飘远。
“单英,大帅是不是给你差事了?”
“那有什么差事啊?元庆啊,你不要多想,你武力不错,又有头脑,我玄甲军虽然初创,但是现在谁人不知道我玄甲军中有一名叫李元庆的校尉啊,还都夸你是冲锋陷阵的无双猛将呢!”
“不像我,我这些年来,虽然跟着大帅南征北战,但是也没你这么风光过以后估计也没这个机会了,这不,我刚才还跟大帅辞官来着,以后这喊打喊杀的日子就留给你们了,我回去过安生日子去了,哈哈”
“元庆,元庆!你这是去哪,你不要激动!先听我把话说完。”
“你撒谎,你怎么能卸甲归田,不就是一次败战吗,谁还没打过败战,不行!我得去找大帅去理论理论。”
“理论,你理论个啥啊这跟大帅没有关系,是我自己要辞官的,我岁数大了,这些年生里来死里去的,身体落下不少暗伤,不比你们这些年轻人,抗的住。”
“狗屁的岁数大,你才刚三十出头,正是男人巅峰之时。你要说你身上有暗伤我信,可是你要说就因为这你就辞官归故里,打死我都不信,而且你常念叨将军百战死,马革裹尸还吗,你怎么会辞官?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大帅。”
“是啊,虽说我等久经战场之人都不希望自己以后老死家中,大家都更向往的是马革裹尸,可是又有多少兄弟死的时候连尸体都不是全的,拿什么裹尸?裹的又是什么尸?所以不是什么将军百战死,马革裹尸还,而是将军百战死,将士未裹尸!归乡之心已定,你就说去找大帅也无用。我走了!”
魁梧将军慢慢回过神,嘴角泛出一抹笑容,“好一个将军百战死,将士未裹尸,单英,你当年骗的我好苦啊。”
旁边站立的两位校尉更是被这笑容震的不轻,号称千年难得一笑的将军居然笑了,他们可是知道要得将军一笑是有多难,就算是来一场大胜估计都难以能让这坐镇玄甲军第二把椅子的将军一笑,甚至曾经皇城之中某个好事的膏粱子弟仗着自己父亲被皇帝委以重任,姐姐又在宫中得宠,自己与三皇子交好,便没事找事的拿眼前这位和皇城中的登虹楼的花魁做比较,说看要这二人一笑哪个更难些,听闻居然那场押注可是轰动整个皇城啊,至于结果嘛,就是那个仗势的膏粱子弟正好被赶上回京的这位给打断了一条腿,当时不少人都认为这位要倒霉,可是最后却是不仅那位本来得宠的姐姐被送去冷宫,就是刚被重用的父亲也被贬出京,估计啊,这辈子是不用指望再回京了。这结果惊掉了一堆人的下巴,以至于以后再也没有那个不开眼的做这无聊之事了。
但是从此大魏皇城便知道一件事,得玄甲副将李元庆一笑难于登天。
可今天这位却笑了,就在二人面前笑了,不说旁边的两位震惊到了,就是那些不时那眼神往这边瞟的驻守士兵也给震的不行。
刚才离去的士兵领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男子也是五官平平,属于丢入人群中都难以记住的那种,体魄也比较寻常,但是城楼上没有一人小瞧此人,他们都猜测将军之所以笑,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位了。
“元庆!”来人一脸急色。
英俊将军,也就是李元庆,看着来人脸色,眼孔收缩,带路的士兵不知道刚才城楼上的发生了什么,他现在看着自家将军的脸色,一双不知沾染多少敌人鲜血的手开始渗出汗水,他还以为自己带的这个让自家将军不高兴,正在思量待会下楼怎么要他好看。
可这时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元庆”,这下带路士兵更是吓的不轻,“元庆”不是将军的名吗?此人到底是谁,既然敢直呼将军之名,而且感觉还不是一般的熟悉,不然怎么会唤出“元庆”,再看将军的脸庞,竟一时不知作何反应是好,就那么僵在那里。
在看见自己一直崇拜敬重的将军挥手示意他离去,他都来不及说话,就拱手离去。
李元庆沉声道:“单英,何事?”
被唤作的单英的男子快步走到李元庆身旁,附耳低语。
身旁之人就看到一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男子在自家将军耳旁说了几句话,然后其脸色越来越阴沉,顺带着城楼上的气氛也变得凝重,感觉有什么大事即将来临一般。
李元庆在单英的手离开耳畔的时候便沉声问道:“可能确认?”
单英坚定道:“确认无误!我是折损了十几名辛辛苦苦的粘杆子才得知的消息,回来时也是多亏了视死如归的死士,不然,我都不一定能回得来。”
李元庆听着满是苦涩的话语,心中也是阵阵冰凉,沉声问道:“按照你们得知的情报,那蜀国”
“如果没有意外,他们恐怕已经在路上了!”单英心中甚是悲凉,几十年蛰伏,一昭得见,却是如此境况。
“李鼎寒!”
“末将在!”身旁的一名校尉上前应道。
“传甲级传令兵来见!”李元庆几乎是一字一字的往外蹦。
“将军?”名叫李鼎寒校尉惊声道。
“快去!”一声怒吼,传遍城楼。
“得令!”李鼎寒匆匆下楼,心中也是阵阵不安,甲级传令兵用作为何,他再清楚不过,
大魏最高级别的传驿,八百里加急!
第五章 八百里加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