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把第一局出题的机会让给他?”
陈斌也只是示意他们不要着急,静心观看,只有小丫头陈娇没什么焦急的表情,她就觉得她三哥是最厉害,这几个居然想和她三哥比试,输死她们,想着还有一百两银子,小丫头心底差点乐开了花,一百两啊,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不知道可以买多少糖葫芦啊,她突然有些纠结起来,待会要不要少吃点,好留点肚子去吃糖葫芦,可是面前的美食真的很诱人啊,她抬起小脸看了看自己三哥,还是决定待会先吃饱再说,三哥这么疼她,只要她开口,三哥肯定会给她买点带回去的,想通了的她,也没察觉到身边的剑拔弩张,美滋滋的喝着碗里的汤。
正在想题的郑纯恰好看到此时有一只飞鸟落在窗外的树上,心生一计,他轻轻咳嗽了一下,道:“我们今天就以鸟为题吧?”
陈斌看了一眼歇在树枝上的鸟,淡淡道:“可以!”
郑纯抬手一指那只鸟,“你可知道那只飞鸟此时是快乐还是不快乐的啊?”
陈斌轻轻一笑,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吗?轻声道:“我想它是快乐的!”
郑纯死死盯着陈斌,“你不是鸟怎么知道鸟是不是快乐的?”
陈斌摇头一笑,既然这样,那就让你尝尝厉害,他拉高声音,道:“哦?不是鸟就无法知道鸟快乐吗?”
郑纯感觉哪里不对,但是又没想出来,轻笑道:“当然,这个道理在场的各位都知道,难道你不知道吗?”
陈斌看着得意满满的郑纯,问道:“既然你说我不是鸟,不知道鸟的快乐,那你也不是我,怎么能断言我不知道鸟的快乐呢?”
“这这”
看着瞠目结舌的郑纯陈斌感觉有些欺负小朋友了,暗道:看来这郑纯是学艺不精了,还想用这等粗劣的论辩来胜自己。
“怎么样,你可有什么还要辩的吗?陈斌微笑道,“如果没有,那可是我赢了!”
郑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没想到第一局就输了,梗着脖子道:“就算这局算你赢如何,还有两局呢?你出题吧。”
说心里话,陈斌还真没兴趣陪这群公子哥来这辩合之术,他的脑子里可装着不少经过几千年才积累下来的知识,不是想着要给自己二哥置办铺子,给大哥找个好一点的铁匠铺,他都懒得搭理这些人。
可是既然已经打算要很赚他一笔了,陈斌就索性豁出去了,反正这群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以前在城里进学时可没少欺负自己。
他看着有些焦急的郑纯等人,轻声问道:“胜与败,生与死,日出与日落是不是相反的”
郑纯皱眉道:“当然!”
陈斌又接着道:“那不知你可知道日出之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日落的呢?”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日薄西山的时候!”郑纯鄙夷道,“陈斌,这就是你出的题,这也太简单了吧!”
“不急不急!”陈斌摆了摆手,轻笑道:“不过,你这答案可是大错特错!”
“哪里错了?”郑纯嗤笑道,“每当太阳西斜,太阳就开始落山,这是世人都知道的道理。”
陈斌也没跟他废话,说道:“太阳从升起的那一刻开始就在不停的向西方靠近,那是不是说太阳是从升起的那刻起就开始落山,是与不是啊?”
“这”郑纯一阵纠结。
“就算你说的是对的,那又如何?”固常在在一旁说道。
陈斌淡笑道:“那这样说来,是不是可以说人其实从出生以来就开始不停的在死亡?”
“这这”
陈斌加重语气道:“那你郑纯从开始抱着必胜之心来与我比试,那结局是不是注定就已经输了?!”
嘶!!二楼一片的吸气声。
不少有钱豪气的食客觉得这场辩合实在是太精彩,要饮酒助兴,可是发现刚才只顾着看热闹没来得及拿带酒上楼,忙嚷嚷着让酒楼掌柜的去拿酒,说要请在场的众位喝一杯,几位豪客也因此引来一片的恭维话语。
酒楼掌柜一听,嘴角也裂了开来,连忙喊了两名伙计去拿几壶酒过来,可是食客们不乐意了,这么多人,你才拿几壶,那拿过来怎么分,掌柜忙赔礼说是自己考虑不周了,让那两位伙计抱两坛子过来。
胜了两局的陈斌默默的收起桌上的那百两现银,还不忘对着脸色铁青的郑纯等人拱手称谢,气的对方更是差点连手里的春秋扇都要拧碎。
看着就要收场的众食客,纷纷起哄,让再来一场,郑纯几人也不服气,也嚷嚷着再比一局。
张文看着眼睛一转,对着几个输了还要嘴硬的死对头,轻轻一笑,“要来一场也不是不可,可是你们还有什么赌注吗?”
郑纯双眼通红,咬牙道:“这不是还有一张字据吗?咱们就来比试一场,赌注同样是百两现银,我们可以在上面签字画押,输了的话三日之内只当奉上,但是你们输了”
和陈斌相视一眼后,看见陈斌点头,张文大手一挥,豪气到:“若是陈斌输了就把刚才的百两现银还给你们。”
第十六章,辩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