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机放进口袋里,骆泽宇扭头看夏诗琪已经缩到车门的位置,他微微一笑,“不怕掉下去。”
她不理他,只将头扭了过去盯着窗外的风景。
他轻笑了声,也不恼她,双手放在脑后靠着闭目养神,等了好一会儿,再去看她时,她已经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小心翼翼将她抱离车门,她轻哼了下,身子动了动,又睡过去。
车里的空调温度开得有些低,她胳膊上的皮肤冰冷,骆泽宇揽了她的肩扶着她的头小心翼翼将她置在自己怀里,他的动作很轻,生怕自己稍一用力她就会醒,怀里的女子即便是睡着了,小脸上还是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样子。
骆泽宇俯身,如蜻蜓点水般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她似乎感觉到有些痒,小手挥了挥,完全一副赶苍蝇的架势,这让骆泽宇又气又是觉得好笑,她靠在他怀里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轻泣一声,直到他的大掌将她的小手裹在手心,她才再无动静。
由于天气太热,她将刘海编了个小辫用夹子固定在耳侧,骆泽宇垂眸,盯着她的左耳,不像其它女孩子在耳朵上挂得像个杂货铺,她耳朵上什么都没有,细看,却是连耳洞也没找着,他微微一笑,似乎对此很满意。
夏诗琪是被他咬醒的,她睁眼,眼前被放大的俊颜吓了她一跳,她赶紧推开他又缩到车门边坐着。
她昨晚想家几乎一夜没睡,来云南说是写生可更像是旅游来着,爷爷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虽然他一直都跟她说自己很好,小白很乖,叫她甭惦记着家里,家里一切都好。但这么多年的相依为命夏诗琪轻易便听出爷爷的不适,不知道是他胃病又犯了还是腿又疼了,夏诗琪躺在床上担心了一夜,直到早上再打电话过去,听着爷爷跟她说起小白乐得直笑时,那时他的声音似乎与平时没有什么异样,她这才放心了些。
所以当张老师
兔子急了也咬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