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徐娇已经考上了广州警官学院,刚刚认识了我。徐娇拿到陶青山汇来的生活费,电话反馈谢意中,得知姐夫陶青山和姐姐林秋雨刚办了离婚手续,婚姻存续时间仅仅一年。
当时林秋雨刚生娃,取名“陶陶”。陶陶,语出《诗·王风·君子阳阳》:“君子陶陶,左执翿,右招我由敖,其乐只且”,指欢乐、广大貌。一定是林秋雨所取的名字,如此美好寓意,却没有给自己带来广多的欢乐。
据说离婚的导火索是陶青山跟百乐门歌女小百灵旧情复燃,复燃偷腥的时机就是林秋雨怀孕期间。徐娇打电话对陶青山质问,陶青山倒也大方,一口承认了,毫无推卸,坦然:“姚玲玲(小百灵)也怀孕了,还是双胞胎,左思右想,还是选择了姚玲玲,我早些年就届时了姚玲玲,只因为她是酒吧歌女,家里不同意我娶她为妻,但是她怀了我两个孩子,我不能不负责任。”
徐娇长期受陶青山、林秋雨资助,没有资格去指责谁,只能怒斥我:“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副德行?就喜欢外面风情万种的女人?”
那年寒假,我随徐娇回扬州过春节,顺便拜访了哺乳期中的林秋雨,看到她已经从离婚的状态恢复过来,一副好聚好散的状态,情绪还不错。林秋雨携奶奶、陶陶居住在瘦西湖边的别墅小院,据说陶青山作为婚姻过错方,主动留给林秋雨一栋别墅豪宅加一辆卡宴豪车作弥补赔偿。
给陶陶喂完奶,林秋雨反倒笑着安慰徐娇:自己正在忙着写一个长篇小说《秋尽江南》,每天忙完孩子就忙着码字,快收官了,都来不及悲伤。“伟大的文学是仁慈的,使一切伤口愈合,治疗所有精神上的苦痛,在情绪最低落的时刻朝阳对生活说是”,林秋雨如此文绉绉空洞地独白,让徐娇更是心疼担心林秋雨的现状。
21七月流火,八月剥枣,九月授衣,十月获稻,为此春酒,以介眉寿”,《诗经》里说,十月收割稻谷,来年酿成春酒,用春酒来祈求长寿。吾妻徐娇的故乡,扬州瓜州镇处大运河入江口,平原上河汊纵横交错,湖荡星罗棋布,水乡泽国,盛产鱼、虾、蟹、菱、莲、苇,向来系富庶的鱼米之乡,在最困难的三年自然灾害年间,也鲜闻有饿死人的恶耗。千百年来的农民在平凡、单调、周而复始忙碌劳作中获得繁衍、生存不息的希望。
此次陪同她回家过年,见识了淳朴的民风,也更多了解了她的过往。林秋雨和陶青山的婚恋故事翻篇的节奏有些太快,春节后回校的火车上,徒留徐娇一路黯然感慨。
徐娇跟我闲聊:“在高二上学期,我被一个痞帅的隔壁班男生情书攻击,一时经不起爱情的糖衣炮弹攻击,有点沉沦其中,成绩排名陡然下滑十几个名,甚至想到退学回家,与那个男生早点结婚生子。秋雨姐了解情况后,找我谈心说了这么一段钩心的话:一个小女孩,在河边漫步,捡了一只玻璃球,对着太阳折射出五彩光芒,爱不释手,以为找到了终生挚爱,于是她决定放弃继续前行探索未知的世界,素不知,后面还有大好河山,更多奇山异峰,还有更多真正的钻石、金块,值得去开拓、去拥有。于是我听从其中教诲寓意,立志要考上广州的大学,来看一看秋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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