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
艾鲵有气无力,任由老汉摆布。
老汉随手捡了一块石头,把铁夹左敲敲,右敲敲,三两下,铁夹松开了嘴巴。“还好,只伤了点皮肉,要是野猪夹子夹了,伤筋动骨,你这脚就废了。哦,你别动,我去去就来。”
艾鲵暗自庆幸。卸了铁夹,脚踝却火辣辣的痛。
一会功夫,老汉抓来几株青草,随意摘下数片叶子塞进嘴巴,咀嚼几下,把咀碎的叶渣敷在艾鲵受伤的脚踝处,一股清凉感觉迅速传递开来,伤处再无痛意,艾鲵非常奇怪。
“小伙子,你是哪里的?”
“我是林场新来的。”
“我也是林场的,大家都叫我林伯。你是新来的,难怪不懂这山里的情况,上山要走山道,走小径要特别当心。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小径遍布机关,到处都是铁夹、陷阱,没办法,山民靠这个弄野味换几个钱。唉,刚上山工作,也没有人陪你?”
“林伯,我叫艾鲵,是昨天自己来砍藤条的?”
“昨天被夹了?孩子啊,受苦了。我巡山时才套了几只野兔,你到我的住处休息休息,补补身子。”
“林伯,不麻烦了,场里有事呢。”
“哪怎么行?你在我的管区受伤了,我老头子有责任,你就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吧。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来。”大黄狗帮腔似的又吠了起来,盛情难却,艾鲵无话可说。
林伯迅即回来,身上背了一个网袋,袋中三只野兔乱窜,惹得大黄狗围着林伯时跳时吠,林伯吓住大黄狗,抽出腰间竹套中的砍刀,砍倒一株灌木,清理成一根拐棍梯给艾鲵,“小伙子,跟我走。”不用招呼,大黄狗挤到前面带路,箭一样窜出老远,沿径的茅草、灌木沙沙作响。
“林伯,你经常巡山,就没有被夹过?”
“嗨,我在林场生活了一大辈子,哪
林海茫茫(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