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你好坏,你死皮赖脸坚持要呆在这里,没床铺睡,大不了我挂钩算了。”彩霞绯上爱霖脸庞,小姑娘狠狠推一把倚靠在肩膀的艾鲵;
“爱霖,挂钩前,我俩来个鸳鸯交颈,怎样?”艾鲵似摆动的秋千,身子趁势狠命依靠过来,
艾鲵说话的那一秒,爱霖就麻利的移开身子,不再充当免费的推秋千人;
“啊啊啊,”没了依靠,艾鲵失控栽倒地上,惯性蛮大,连翻几个滚,“哎呦,最毒妇人心,爱霖,还没成婚,你就谋害亲夫,哎呦……”
哎呦,哎呦,惊飞一群鸳鸯,扰了几多幸福,
“师父,权当是摸爬滚打,锻炼身体,有啥大惊小怪的,自己起来吧;看,鸳鸯全吓飞了,鸳鸯戏水看不成了?”爱霖语气冰凉,嘟着嘴巴,一丝笑都没有;这样精彩的演出都不算笑料,无法引起哄堂大笑,看来,爱霖心情欠佳,心灵的沙漠,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刮沙尘暴呢;
“对,还是爱霖有见识,身体摔坏了没关系,只要不损坏我的枪就行。摸爬滚打,以后用得着这些招式,咱就当先练练床上功夫吧;”艾鲵埋着脑袋,摊在地上,没有得到爱霖的褒奖,自我解嘲;
“哎呦,哎呦,伤得这么重,拉我起来,”艾鲵高叫着,伸出一只手,
“拉我起来,”手依旧高举着,乞丐的手也没有这般执着,
嗯,还算听话,手拉住了;怎么?脸色冰冷,手掌也冰凉冰凉的,
“拉我起来,快拉我起来,怎么不拉呀,”艾鲵烦躁不安,
“这么大的身躯,你自己也用点力才行。”田大娘的声音,
拉着的手掌粗燥不平,莫非,莫非是拉着田大娘?艾鲵探出脑袋,
啊……田大娘,艾鲵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
哪有爱霖,该死的家伙,早就不知去向了,
“啊呀,艾干部,耍杂技表演吗?我听到你哎呦、哎呦呼唤,就跑过来帮忙,看你刚才的那么一激灵,敢情是拿受伤哄耍老身,老身是越帮越忙啰。”田大娘一脸痛楚,揉捏着被捏得红肿的右手掌,噗、噗吹着冷气,心中埋怨着,小蹄子,这般用力,应该是把我老婆子的枯手当为爱霖姑娘的嫩手来捏呢;
 
看你刚才的那么一激灵,敢情是拿受伤哄耍老身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