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刀掉地的一刻,邦雄的心也掉了,他目瞪口呆,宛如观音坐莲,
“哦,柴刀?”林伯俯身拾起,仔细端详,“嗯,没错,好似是麻叶洞洞口捡来的那把,还热乎乎的烫手呢,怎么,邦副场长?”
“邦雄,我叫你不要拿……”梅梅保持一贯的雷人风格,
“哎呦……林伯,快把柴刀还给我,伤口火烧火燎的,我要用柴刀铁给伤口降温呢,哎呦……”邦雄适时的嚎叫起来,
看看柴刀,瞧瞧邦雄,是该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是该相信邦雄的独特降温疗法,林伯左右为难,脑袋好似糊涂起来,
“林伯,你看,这伤口好烫手……”没人劝说,邦雄自行扯开了裤子,
下体根部,异常肿胀,一道青色伤痕赫然在目,
林伯用手掌轻轻按压,“哎呦,确实滚烫滚烫的,唉,邦副场长,真是难为你了,用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降温方法;”审视着,随即,摇摇头,林伯紧锁眉头,歪着脑袋陷入沉思,“狗咬的,没牙齿印,不对呀?到底是什么狗东西形成的?唉……”
“当时黑咕隆咚的,场面混乱,我不知狗咬到了没有?林伯,你就作狗咬伤的诊治好了。”邦雄怎敢说出是全贾寅踢伤自己的实情,尽管心中千万次的咀咒,咀咒全贾寅祖宗十八代狗日的,脸上表情依然平静,左手也依旧紧紧攥着梅梅,
“人打的好,狗咬的好,权且当一般的伤情医治,反正我也不是郎中,不会被人骂作庸医;好了,我瞧完了,柴刀给你,你仍旧用上你的独门绝技吧;邦副场长,下体伤情暂无大碍,这柴刀你可要看好了,弄不好掉下来,割断了男人根,那就无力回天,废人一个了,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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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伯的絮叨,实则是亮软刀子,对自己的警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