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爱霖的身份,至今为止,场部仅全贾寅、建香姐两人惊悉,影响是最小化了,
出了这档子事,唉,光头刘瞬即请示县局,推迟成行,他必须处理善后,稳定军心,开展林场整风运动,
逃回老巢,全贾寅吓得小二缩成龟儿子,酒,他没有醉,艾鲵、爱霖涉世不深,酒桌游戏更是不清白,全贾寅手持酒壶抽老千,百八十杯,喝的大多都是白开水,耍阴谋诡计,故意灌醉艾鲵、爱霖,他这奸诈小人,
默默念叨,爱霖,汪卓仁,汪卓仁,爱霖,小姑娘白白净净,身材修长,汪卓仁皮肤黝黑,矮矮胖胖,父女关系,真划不上等号,局长的千金,默默安插到我的手下,什么意思,有何目的,全贾寅不寒而栗,纠结不已,
事情没有彻底弄明白前,最好的办法是维持原状,不用光头刘叮嘱,政治腥风血雨的洗礼,全贾寅懂得严守职业操守是第一要务,爱霖的身份,属高层秘密,自然万万不能为外人道也,
上马爱霖的丑事,诡称酒后乱性,同时献上……只求光头刘放一马,
事情没有这么幸运,消息还是传播开来了,根源出在建香姐身上,
“不该问的事不问,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做的事不做,不该拿的东西不拿,不该去的地方不去”,建香姐虽是老职工,于此是政治盲,惊悉爱霖的千金身份,呆立包厢门口,建香姐骇得咧开了大嘴,虽受光头刘的包厢计划调教、潜移默化,雷人的风格转变成温柔,可可怜的人儿生生紧闭了喉门,多难受,想必熟悉她的同志能够猜得到,
受光头刘指示,建香姐向云阳山山区苎麻糍粑制作大师---田大娘讨教制作苎麻糍粑的绝招,以往,坚守战斗在几十平米的阵地上,出场捎个物、见个人都是偷偷摸摸、贼头贼脑的,要去杨柳仙麻叶洞瞧热闹,那是梦想;今日个,有幸昂首光明正大的步出场部的大门,建香姐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与快乐,皇恩浩荡,
天蓝蓝,一块大糍粑,地圆圆,刚出锅的咯饼干,太阳红彤彤,一个大火球,月亮亮晶晶,赛过皇宫的铜镜银盘……建香姐高兴的一通乱哼,听听,哼的都是圆形的东西,也难怪,锅碗瓢盆碟,三百六十五个日夜,这些亲密的战友,哪个又是方形的?
这是好事情,田大娘也很慷慨,乡里乡亲的,交往了几十年,苎麻糍粑制作技术什么专利不专利的,现在不是流行非物质文化传承吗,就当建香是传承自己苎麻糍粑制作技术的弟子吧,再说,打入林场场部市场也好呀,起码艾鲵、爱霖也是受益者呀,田大娘倾心相教,末了,担心建香没有掌握要领,热情的要去场部现场展示手艺,
“好呀,田大娘,哦,要叫师父呢,我随时欢迎你老来场指导,哈哈哈……”毫无拘束、掩饰,原生态的交流,建香姐又回到爽朗雷人的真实状况,犹豫着,堵心的疼痛与大脑的自控力相互博弈,终究是堵心的疼痛站了上风,迟疑一番,建香姐凑近田大娘耳畔,一吐为快,
“师父,今日出了大事呢,全场长和爱霖那个,那个了,”
“啊……”从建香姐忸怩的话语、手指锉手掌的形象动作中,田大娘读懂了“那个”的含义,那个“那个”就是指男女交合,
舒了口气,建香姐继续着,“衣服裤子都脱光了,只剩下那个红色三角小短裤,哎呦,羞死了,还是刘大局长来了才收场,师父,你知道爱霖是谁吗?汪卓仁,汪卓仁的女儿,就汪卓仁那熊模样,那德行,我呸,打死我也不相信,他能养出这般水灵灵的女儿来,是吧,师父
不好了,丰芍跟人私奔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