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丰这次外出,帮杨歧寺搞定了庙田的事,扳倒了柳抱木,算是初步达成目标。可是那个石秋却是杳无踪迹,此人不除,始终是一个潜在的威胁。拜月诊所现在生意慢慢好起来,文小丰不能离开的太久。青蒿素的事,也该着手研制了!
在杨歧寺里,感激不尽的慧信带着他去看了一眼被寺里软禁起来的石明,那家伙怨毒的眼光让文小丰很难忘记。慧信老和尚在旁边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人与人的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还大!”
日子平静的流淌着,袁氏盼望着抱孙子的心情日渐强烈,不时的暗示儿子要努力要认真。文小丰心里直笑,自己可是够努力了,每天晚上都会尽到一个做男人的责任和义务,杨梅和梅语也是轮流承欢,新婚小夫妻之间如糖似蜜。两女的肚子却是依旧平坦,毫无动静。
清明后的一天下午,春雨绵绵。为制取青蒿素,文小丰正在院子后面鼓捣着一套蒸馏用的土设备,反复好几天了,还是没有解决漏气的难题。“小丰哥,有两个福田来的女人找你看病,在诊所里候着。”福田女人?文小丰想起自己和慧信大师还有邓天星一起,从大瑶石明的魔爪下解救出来的那两个女人来。莫不是又碰到了什么难事?!
文小丰穿过客厅,走进诊所,原来是那天夜袭刘石井家时在后院卧室里的那个瓜子脸女人,心里一惊。这女人今天可能刻意收拾了一番,虽然没有那天卧室里的内衣秀诱惑人,却是另一种风情,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或许就是形容这种女人的。她旁边站着的,倒真是自己从大瑶解救出来的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叫做啥来着?
“文大师不记得婉儿了?我是被石明诱骗到浏阳大瑶去的陈婉,年前被你解救出来的。这个是我堂姐,最近死了相公,身体一直不好,我记得邓先生说过,你医术了得,特意带她来看病的。”陈婉见文小丰一时间想不起自己,便自我解嘲般介绍一遍。“哦,哦!婉儿。记得,记得。还有一个叫邱贞的吧?她怎么样了?”
文小丰转移话题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陈婉脸色一变,略带哽咽:“她!她回到家里后,她哥哥不认她,将她赶出门去,就在村头破庙里栖身,过年前两天,冻死了。”过年前两天?农历十二月二十八,不正是自己新婚大喜的日子吗?那个大雪飞舞肆虐的冬夜,自己正搂着两个美娇娘,共享那鱼水之欢,可怜几十里外的破庙里,竟在发生着人间惨剧!
文小丰一时无语,一阵堵心。看来自己表面上做了一件好事,转眼就变成一件坏事!不,变成了一件恶事!这或许连得道高僧慧信大师也没有想到吧!要是自己不去找石明,不去做那个好人,这个邱贞,也许在石明的淫威下还能苟延残喘保住性命。
正在文小丰自责内疚时,陈婉的堂姐,刘石井的遗孀,瓜子脸女人开口了:“嗨!人各有命,婉儿回家后,被家里人当做宝贝一样疼着,还有我陈媚,虽然相公死了,没儿没女,了无牵挂,也无所谓的天天该吃吃该喝喝。”
原来她叫陈媚!文小丰现在可以确定,她并没有认出自己,毕竟那天晚上自己蒙着脸,油灯昏暗。为了进一步让自己踏实下来,文小丰故意问道:“不知这位小姐姐,你相公是怎么回事?!”“别提了!仇家寻仇呗,像他那样的人,死了倒干净。你听说过刘石井吗?杨歧乡清溪村的,就是挨着龙洞那里。”陈媚大咧咧的说着,好像在说着一件别人家的事,那天晚上那种妩媚风情荡然无存,女人真是善变,文小丰暗暗笑道。
“没有听说过刘石井!”文小丰摇摇头。“咳!那连云山的绿猫你总该听说过吧?我那个死鬼就是被绿猫杀死的。当时还要杀我和柳妹妹,幸亏我们躲起来了。”陈媚的装模作样让文小丰差点笑出来,她那里知道那天晚上差点没有吓死她们两个人的杀手,正在眼前。文小丰一把捏住她柔弱无骨的玉手,听起脉来。
“你是不是底下瘙痒,伴随痛经?!”文小丰装出严肃的模样问。“姐,医生面前,你就不要顾忌啥,都说了吧。”陈婉在旁边帮腔。“文大师真是神医!全被你说对了!那个死鬼,经常在外面乱来,有时还把野女人带回家里来,你说可怜我和柳妹妹,被染上了脏病。”文小丰并没有治妇科的心理准备,但是有把握治好她的病,药箱子里的先锋六号丸,在这个年代可是神药。如果说以前还当宝贝一样珍惜着使用,现在青蒿素如果研制出来,就失去价值了。
杨梅和梅语现在也成了
20.妇科医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