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偏臀休息吧。”黟徴闭上眼,懒懒地说,“那里准备了热水。”
“谢麟君。”水郁心轻声说道。
黟徴不耐地挥挥手,“下去吧。”
“是,麟君。”水郁心踉跄着转身,往偏臀走去。
黟徴心烦意乱地睁开眼,便看到水郁心摇摇晃晃的身影。有那么痛吗?侍个寝好像对她严刑以对一样。如果是女娲也会这样吗?其实,水郁心有些像女娲,不是音容上的像,而是两人都敢违抗他,只是方式不同罢了:水郁心是暗讽,女娲是直言回击。
想起女娲两次迷惘地接受他的吻,黟徴不由得笑了出声。现在那么纯的女子已经很少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大概在陪那只狐狸精。那只狐狸精绝对是一个他抓住女娲道路上的巨大阻碍。
突然,一阵晕眩感袭来,黟徴无奈地笑笑,“银刃,你每次找我都不事先打招呼。”
语毕,黟徴便昏睡了过去。
黟徴的梦境之中。
穿过大片的紫竹林,黟徴来到一个清雅的小竹屋。
拾级而上,黟徴推开门,便看见了一个与他相貌如出一辙的黑衣男子。只是,那男子没有黟徴的妖惑,他更多的是冰冷。
“银刃,你不怕你叫我时,有女子在侍寝。”黟徴调笑道,“到时,你我的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了。”
银刃毫不在乎地回答:“毁的是你,不是我。”
“你不要忘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黟徴一针见血地指出事实。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拥有着独立的思想、感情,也不能同时在人前出现。其中一个死亡,另一个不受影响。
银刃斜了黟徴一眼,“那你不沾女色好了。”
“这怎么可以?”黟徴煞有其
银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