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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的月光从朱红的窗棂斜射进来,在地上逶迤出清冷的痕迹。
      黟徴看了看窗外,合上医书,起身坐到易倾羽身边,揽过她,“晚了,睡吧。学医,也不急于一时。”
      易倾羽也合上医书,放在茶案上,拍了拍黟徴的手,却转眸看向熹鸩,“鸩儿,困了吧?”
      黟徴眼中微光一闪,恨不得掐死那个变异有脚的荆棘鸟,也就是熹鸩。这只荆棘鸟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居然敢和他抢女人?
      传说中有一种鸟,它毕生只歌唱一次,但歌声却比世界上任何生灵的歌声都悦耳。它一旦离巢去寻找荆棘树,就要找到才肯罢休。它把自己钉在最尖最长的荆刺上,在蓁蓁的树枝间婉转啼鸣。它超脱了垂死的剧痛,歌声胜过百灵和夜莺。一次绝唱,竟以生命为代价!然而整个世界都屏息聆听,就连天国里的上帝也开颜欢笑。只有忍受极大的痛苦,才能达到尽善的境界……
      这种鸟便是荆棘鸟,为了不停歇地找寻属于它的荆棘,它天生便没有脚。出生便是寻找,再是死亡。
      而熹鸩明显是一个特例,他有脚,而且不用寻找荆棘自戕。
      熹鸩抬眸,琥珀色的眼眸在灯火的黄晕的映衬下隐约透出一丝迷离,“还好。”说完,他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黟徴狐疑地看着他。这小子又想耍什么花招?
      “怎么了?有什么疑问吗?”易倾羽笑问。
      熹鸩定定地望着她的紫眸,犹豫不决,“我问了,姐可不许生气。”
      易倾羽轻笑,“鸩儿问吧,姐姐保证不会生气。”
      “姐长得很难看吗?”熹鸩怯怯地小声问。
      “嗯?”易倾羽撅起嘴(但是遮着面纱看不到),“为什么这么问?”
      被两人晾在一边的黟徴嗤之以鼻。就是想看她的容貌,何必绕弯子?
      “姐姐一直戴着面纱”熹鸩小声回答,最后逐渐消音了。
      易倾羽淡淡一笑,接过熹鸩的话说下去:“所以鸩儿以为姐姐用白纱掩面是为了遮丑?”
      熹鸩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黟徴翻了个白眼。这小妮子肯定要上这小子的当了。
    

惊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