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轻拂,撩人心绪。
刚踏入寝臀,易倾羽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道充满寒意的声音传来:“你去哪儿了?”
易倾羽抬眸,便看到黟徴慵懒坐在桌边,手持一个琉璃盏慢慢把玩着。
而熹鸩在床上香甜地睡着。
易倾羽心一紧。他怎么醒了?明明她的昏睡咒可以坚持一夜啊?看来他深藏了他的实力。
“还下了昏睡咒?”黟徴微微侧了侧脸,只是嘴角轻勾,却多了一丝危险临近的胁迫感。
易倾羽沉默了,若有所思。该摊牌吗?黟徴太聪明,谎言瞒不过他的。
见她不语,黟徴也沉默了。她到底在瞒他什么?
其实,黟徴也刚醒不久,醒来便发现怀中的人儿不在了,直到现在才回来。
是什么?黟徴觉得心里闷闷的。
他第一次知道,这种心闷难言的滋味竟叫人如此难受。
只是因为她有事瞒他吗?
他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憎恶这种感受。
她是他的所有物,怎么可以瞒他?这是他绝对不吮许的情况啊。
这一刻,他突然感觉他和她之间的距离好远好远。
他极力否决这种认知。
易倾羽静静向他走过去,脑袋里努力地组织语言。
“黟徴”易倾羽在他身旁站定,轻启朱唇。
突然,黟徴一把握住她的手,扯到自己怀里,俯视着她颠倒众生的脸,灵动生辉的眼,微微开启的唇。
“黟徴”她的紫眸中有一种名为惴惴不安的情绪存在。
狠狠地抬起她的下巴,黟徴发泄似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以这个粗暴的吻来表明他的愤怒、他的不安,还有他的悲伤。
是不是,是不是只有这样,他们的距离才会缩短?
我会娶你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