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笙,给我。”黟徴一把将景笙的衣襟狠狠地撕开,在他耳边低声说。
“麟君,不要闹了。”景笙脸色瞬间苍白,努力地挣扎起来。
黟徴双眼微眯起,抬手一巴掌甩在景笙脸上。
景笙被打得偏过了脸,脑后的玉簪也因巨大的冲击力折断了,没了束缚的黑发散落在白玉枕上。
黑发凌乱地交错之间,黟徴瞥见了景笙嘴角溢出一丝鲜红。
黟徴单手压住景笙的左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伸出左手向后拽着他的长发,“你跟了本君那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本君要的东西必须得到吗?”
是,麟君要的一定要得到,否则他就毁了那样东西。景笙猛烈地抽着气,默默地闭上眼,自暴自弃地扯去身上剩下的衣物。
“看着本君。”松开景笙的发,黟徴粗暴地抬起他的下巴,哑声道。
景笙无奈地睁开眼,侧过脸躲过黟徴的手,表情僵硬,“麟君,不要玩了,景笙玩不起!”
黟徴凤眸微挑,眸中尽是不屑,没有说话。
“景笙要的,麟君,你给不起!”景笙深深地望着黟徴。
黟徴突然笑了,缓缓抬手抚上了景笙的眼角,“你哭什么?”他慢慢地勾勒着景笙刚现的泪痕。
景笙怔怔地摸上了自己的眼角,还真是湿润的。
“你倒说说看,你要什么是本君给不起的?”黟徴突然起了兴致问道。
景笙抿抿唇,深深地凝视黟徴的眼,缓缓地收回手,“我要的是平等,平等地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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