黟徴将景笙一把翻过来,拨开景笙脸上的发。
发丝凌乱,左颊微肿,额头渗出了鲜血,瞳孔没有焦距。这便是景笙的现状。
黟徴伸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景笙肿起的左颊,“本君还以为你像那些女人一样哭了。”
景笙没有开口,眼中仍是呆滞的神色。
“说话。”黟徴粗暴地扼住景笙的下颚,言语的声音却甚是温柔。
景笙缓缓地转动眼珠,对上黟徴的眼,“麟君,你不该”
“不该什么?”黟徴眼中的笑意不断加深,“不该临幸你?”
景笙摇摇头,“麟君,女娲若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你敢?!”黟徴勃然大怒,突然又笑了出来,“就算你告诉她,她也不懂。”
“不懂?”景笙疑惑。什么叫做不懂?
黟徴没有回答,只是动作利落地翻下床,用足尖挑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抖开穿上,“你在这儿休息吧。本君去看看那破八卦有没有动静,再没动静,本君就砸了它。”
景笙没有劝阻。连他自己的事都没弄好,他如何管他人的死活?
黟徴转过身,背对着景笙,扔了一个碧绿的小瓷瓶,“这药,很管用。”
景笙抬手接住了那个瓷瓶,呆呆地看着。
“你好好休息吧。”黟徴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离开了。
景笙苦涩地一笑。一向冷静的自己怎么对麟君发火了?他一定是疯了吧。面对麟君,他今后该如何应对呢?如果他是麟君的女人,那么他应该开心吧——爬上了麟君的床,事后麟君还准他在床上休息,还送了他治伤的药。可是他不是,他对麟君的感情不是钦慕,是敬佩和感激。可是如今麟君宠幸了他,他的身份便变得微妙或者尴尬了。想必,用不了多久他侍寝的消息就会被宣扬开来,那时他该如何?他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只怕麟君又多了一条仙界的罪名。还有那个女娲对麟君究竟是什么情感?这一次,麟君绝对不是玩玩而已。
出了寝宫,黟徴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没那个心思去看那个破八卦。
他有很多女人,如果要发泄可以随意召一个来就行,可是他选择宠幸了景笙,一个对他只是敬重感情的男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只知道,景笙对他看上的女人动了杀心,所以他想惩罚景笙。
可是,景笙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对他也是忠心耿耿,所以,他不能杀景笙,也不想。
其实,这样也不错,起码看到了景笙揭下了那张冷静淡漠的面具。
走着走着,黟徴便来到了天庭的蟠桃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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