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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只荆棘鸟?”现在的黟徴已是妒火攻心了。
      应该是说鸩儿吧。可是鸩儿不是女孩子吗?“黟”
      “还是那个混蛋狼主?那天晚上你莫名其妙地失踪,回来是身上有着淡淡的妖气,你是不是去与他幽会去了?”黟徴已坐到易倾羽身旁,扳过她的身子,黑眸中跳动着盛怒的火焰,死死地盯住她的眼,质问一声高过一声。
      “黟”
      “我告诉你,你已然与我成亲,已然与我有了夫妻之实,就该离那群心存歹念的贼子远点。”
      “黟”
      “你弄清楚,你是我的女人”
      易倾羽额角突突地跳了两下,精致的容颜上怒意浮生,一字一句地问:“你够了没有?”
      黟徴一滞,“我”
      “是不是你不希望我避孕的?”
      “是。”这是事实,黟徴无法狡辩。
      “那我听你的,不怀孕,有错吗?”她笑靥如花。
      “没有。”听他的,他当然高兴,可以她是不是应该适当反抗一下。
      “如果,我不听你的,有用吗?”
      “没用。”他会不择手段地让她乖乖听话。
      “那你无缘无故朝我发什么火?”她问得万分耐心。
      “我只是”想到她要为他人生儿育女,心中就升起一股无名火。心中有火,他自然要酣畅淋漓地发泄一通,否则,他不敢确保会不会立刻出去将那些觊觎她的人碎尸万段。归根究底,无非是醋火作祟。但这种丢脸的理由,他断然不会坦陈出口。

避孕[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