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优雅地坐回原来的位置。
他呆呆地看着她唇角的淡笑，突觉心头泛上了彻骨的寒意。他宁愿她扭曲了容颜，无理取闹，宁愿她指着他鼻子骂他是“衣冠禽兽”，也不愿见到这个气态娴雅、淡笑如画的她。这样的她似乎便是传说中端庄贤淑的女神娲皇，可是离他越来越远，不是他想要的楚悠然。
眼帘疾垂，他仓促地掩去眼底的狼狈，“然，不要这样”
“如何？”她莞尔一笑。
对此，他无言以对。不要这样笑？难道要她又哭又闹？可是他一向讨厌这样的女人，为何要她这样呢？
“我保证，绝对不会为你生下一男半女的。”她说话的语气淡淡的，但没有人敢质疑她话的真实性。
是痛吗？还是什么？他觉得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着，很难受。
他瞳孔微张，抬眸，紧紧地盯着她那颠倒众生的玉颜，想要说些什么，可千言万语皆哽在喉间，得以出口的唯有一声喑哑无力的呼唤：“然”他还能说些什么？一开始便是他不想要孩子，如今她给了承诺不会为他生下一男半女，他该高兴她识大体不是吗？可是为什么这个承诺的期限那么像永远？而且这个永远似乎不是他曾经所说的以是否厌倦所划分的永远，这个永远是天荒地老也不能到达的时间。
“我保证。”现在她唇角的淡笑看来满是疏离冷淡。
越看越心惊，长臂将她狠狠揽入怀中，他一头埋进她散发樱花香气的颈间，“不准你对我如此冷淡、不在意！不准！不准！不准！”
“我没有。”她没有挣扎，乖乖地呆在他怀里，只是语气仍是冷冷淡淡的。
“你有！”他深吸一口气，心中微微抽痛，“你从来都不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的，从来不会！”有撒娇，有讨好，有戏谑，有搞怪，有担忧，有不满，但绝没有现在的冷淡和满不在乎。
“这种语气不好吗？”
“不好！”他紧紧地搂紧她，好像要把她揉入骨血里一般，“你可以朝我发脾气，摔东西，还可以用我送你的匕首刺我”他现在心里很慌，很乱。
她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然”他强颜一笑，“把今天的事统统忘掉，好不好？”
“好。”
惊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