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笙龙管,香车宝盖去迎娶。”熹鸩低垂的琥珀眸子中闪过一丝酸涩。
“是吗?”神秘人突然想瞧瞧那位黟徴究竟是何方神圣。女娲娶他,可算是以一己之力对抗六界众生啊。“他们何时完婚?”
“不知。大概要花费一段不短的时日。黟徴在仙界地位应该不低。”
神秘人没再多问,扔给熹鸩一个小瓷瓶,“解药,服下吧。”
熹鸩接住了小瓷瓶,看向神秘人,“爷爷,可不可以延长药性发作的期限?她回来了,而黟徴没在,所以出去的次数应该不会太多。”
“这是你的事,你自己解决。”神秘人冷冷地拒绝了,“每月这一天,我都在这儿等你,你来不来是你自己的事。”
“可是”如果他不来拿解药,她察觉到,他就死定了只要她略加思索便知道爷爷是罪魁祸首吧。
神秘人根本就不想听熹鸩再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熹鸩懊悔地瘫坐在地上。
而在臀内的阴影中,一个神秘的妙影隐身于内,这便是易倾羽。
其实她并没睡着,只是想看看鸩儿是谁派来的罢了,果然不出所料是那个利欲熏心的老家伙。
淡淡地勾唇,易倾羽这个笑极具讽刺意味。还是那么刚愎自用,没脑子。如果鸩儿暴露了,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那个老家伙嘛。虽说她不想杀人,但是对她有杀心的必定不能久留,除非他还有用。
老家伙,我敬你是老者长辈才礼让的;既然你先动手了,那我就陪你玩玩。转身,易倾羽消失在暗处。
熹鸩回了寝臀,便看到易倾羽还在熟睡,连姿势都没改变一下,便舒了一口气。
后来,每到熹鸩需要解药的这一天,易倾羽都借口有事下凡,说是“认了一个侄儿,需要去看看”,当然她确实也去看了寒征,并会小住上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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