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痛哼一声。
黟徴凤眸微挑,朝臀外扬声道:“传医师来。”不治的话,又不知要耗费多久?而且他不管景笙的死活,玉帝、王母就会乱猜测,那他那天的戏不是白演了了吗?
“不要!”景笙呼吸不住再急促几分,他急急地扯住黟徴的衣袖,声音中有些许哀求。
黟徴冷冷地挥开景笙的手,五指如钩地扼上景笙脆弱的脖颈,“不要耍性子!本君没那个兴致和耐心!”说完了,黟徴抽回手,淡淡地看着景笙。
景笙抿抿唇,没有言语。他知道麟君今天是铁了心要让他看医师了,他无法更改麟君的决定。他突然觉得有些悲凉,他的哀求在麟君眼里竟然是耍小性子,呵呵。
“那些女人找你说了什么?”黟徴问,似乎有些好奇。不过他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景笙淡淡地抬眸看了黟徴一眼后敛眸,“自荐枕席,为侍不够还甘愿为娈,不知羞耻。”语气平淡,毫无起伏,听不出任何情绪,似乎这些话不是在说他。
黟徴不着痕迹地勾唇淡笑。果然不出他所料。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一时之间,臀内只有景笙急促的呼吸和黟徴平稳的气息。
“你想如何处置她们?”黟徴开口,打破一臀的寂静。
景笙扯过薄被盖在身上,“麟君的女人,景笙怎敢妄谈‘处置二字?”
轻笑,黟徴调侃:“那个伶牙俐齿的景笙又回来了”
这时,一个白胡子老头跌跌撞撞进了内臀,战战兢兢地跪拜,“参参见麟君”
“起来吧。”黟徴命令道,“为他好好治伤,否则”
白胡子老头便是那个倒霉的医师,本来要为景笙医治,却被景笙拒绝了好几次后,他便放弃了,今天又被召来医治,照景笙这倔脾气怎么肯啊?可是他不医治,麟君绝对不会放过他,他该如何是好呢?思来想去,医师斟酌着开口:“景笙大人只是外伤,只要涂些药膏,好生休养几天即可。”
“不用看看伤口吗?”黟徴眉眼含笑。
景笙目光凌厉地看向医师。
浑身一颤,医师忙答:“不用,不用。这是药膏。若无事,老朽就告退了。”
接过药膏,黟徴挥挥手,“下去吧。”
待医师走后,黟徴转眸看向景笙,挑眉,“这药膏,要本君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不敢劳烦麟君。”景笙伸手去接药膏。
黟徴反手将药膏收回,“本君不觉得麻烦。”
脸色微僵,景笙任由黟徴将他整个儿翻转过来,为他上药。
景笙发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