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的纱帐微微颤动,里面传出不间断的支离破碎的呜咽和呻吟,偶然溢出男人几声低低的嘶吼。
身下人儿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呻吟,黟徴面无表情,单手压着她的左肩,另一只手撑在她的左颊边,眼神深深地看着她苍白的脸上不自然的潮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黟徴只知道身下人的呻吟渐渐转无,发不出任何声音,陷入昏迷,他才停下了动作,从她身上下来。
他静静地躺在她身边,懊恼地按压着额角。他这是怎么了?看到她出现在眼前,他所有的理智都化为了乌有。恍然间,就口不择言,就伤了她。
他侧过脸,她昏睡着,可是精致的脸上仍残留着难忍的痛楚,额间泌汗,双眼紧闭,长睫颤抖,唇色发青,虚弱得像一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心下一痛,他轻轻地搂过她,低声呢喃:“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也像那些愚蠢的女人想缠住我吗?”
紧紧地皱起了黛眉,她发青的唇微微地启,似乎要说些什么。
“你要说什么?”他轻声问,温柔的语气令他自己也下了一跳。
她张了张唇,三两次,终究还是没发出任何声音。
他仔细地看着她的口型,她似乎在呼痛。
心猛地一抽痛,他拂袖,银光一闪,瞬间医好了她被捏碎的琵琶骨。
终于,她微微松开了皱紧的黛眉,可是脸色还是难看至极。
轻叹一声,他咬破指尖,凑到了她唇边,一滴、两滴鲜红的血滑入她的唇间,为她发青的唇增了魅惑的红。这样的她,更加惹人怜了。
“黟徴”她微启唇,出口的却是他的名。
他微微凑近她,低低地应声:“嗯,我在。”
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