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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黟徴褪尽易倾羽的衣衫,抱着她进了同一只浴桶。
      也许是热水的浸泡,易倾羽苍白的脸上有了几分血色,僵硬的身体也舒缓了不少。
      黟徴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仔细地为她清洗着身子。
      当两人都清洗好时,月亮已经斜斜地挂在西边了。
      取过干净的衣袍裹好易倾羽,黟徴抱起她,回了内臀。
      内臀一个人都没有,桌上有几样清淡简单的饭菜,床边放着几套干净的衣物。想必是景笙安排的吧。
      床上的东西已经换成了新的,黟徴将易倾羽轻轻地放在上面,解开她裹着的衣袍。
      在床头取过药膏,黟徴打开,踌躇了片刻才用食指抹了些许药膏往易倾羽的患处涂去。
      下身的清凉之意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易倾羽浑身一颤,苏醒过来。
      “黟徴,你”易倾羽忙并拢双腿,往后退去,可仅仅是微微一动,撕裂般的疼痛便席卷而来。
      可黟徴单手扣住她的腰,让她丝毫不能动弹。
      “别动。”黟徴低声劝道,“是有些痛,且忍忍。”
      易倾羽咬紧了唇,娇躯因药性的强烈刺激轻颤着。
      黟徴尽力让自己的动作放轻放慢一些,以减少她的痛苦。
      足足用了一刻钟的时间,黟徴才为她上好了药。
      抬眸,他便看到她的唇已被她咬得渗出了血珠,额间的发也被汗水打湿,紫眸中雾气氤氲,欲哭未哭。
      “别咬了,都出血了。”他深邃的黑眸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是他过于癫狂,以至于伤了她。
      她乖巧地松开下唇,可是脸上的痛楚之意半点也未消褪。
      “是我孟浪了。”他动作轻柔地抱过她,“要不要吃点什么?可能会好受一些。”
      她无力地摇摇头,靠着他闭上眼。
      温柔的脸上闪过一丝疼惜,他拂过她的昏睡穴。也许在睡梦中,要好受些。

歉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