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银刃压低了声音,“这个浅显的道理,谁都懂?”
黟徴握紧了拳,任由指尖划破掌心。
瞬间,臀内蔓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银刃轻声说:“如果你掌握了神界,到时成了仙界的‘叛徒又何妨?神界的实力比仙界强上不是一星半点。”
感觉不到掌心的锐痛,感觉不到心律的加快,黟徴无法用语言辩驳。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银刃眉眼含笑,媚意横生,“他日你借助神界攻下仙界,胜者为王,败者寇,谁还会不知死活地提及胜者的前尘往事?”
黟徴静静地听着。
臀内的血腥味越发浓重。
银刃蓦然起身,绕过呆立着的黟徴,五指如钩,闪电般探向昏睡着的易倾羽的脖颈。
电光火石间,黟徴拂袖,将银刃挥向一边。
银刃又惊又怒,“黟徴!”一个女人罢了,黟徴竟然因为她变得理智全无。只要杀了她,以后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不否认,银刃的话,确实让他心动了,但他也不想她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太可惜。黟徴抿唇,“我是她的妻,若有事,她不会见死不救。”
“你就这么相信她?”银刃怒不可遏。
心一窒,黟徴淡淡地说:“我愿意赌一把。”把他的身家性命全部压在她身上,如果他看错了,赌错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黟徴,你是不是爱上她了?”银刃厉声质问。
“没有。”黟徴拒绝承认。
银刃目中怒火很盛,“那就证明给我看,你不爱!”
“怎么证明?”黟徴涩声低问。
银刃淡淡一笑,“我要她!”
我要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