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眼。瞪着那只放在易倾羽脸上乱摸的手,黟徴揪紧了衣袖,暗暗告诫自己。一个女人罢了黟徴,你冷静一点一个女人罢了
银刃嗤笑,修长的手指插进易倾羽散乱的发丝里,翻上床压上她的身子,低头在那张苍白的唇上辗转吮吻。
黟徴揪紧衣袖的手猛地发力,“嗤啦”一声,衣袖内里已被扯破。
银刃当然没漏掉那声衣物撕裂的声音,勾笑,吮吻转变成啃噬,血液的甜腥味在两人唇间弥漫开来。
许是陌生男子的气息,或是唇上的微痛,易倾羽眉尖微微蹙起,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只能伸手去推拒身上的男人。
银刃捉住那只绵白的手,微微发力,那只手便以诡异的姿态扭曲着。
黟徴咬紧了牙关,才阻止住将要脱口而出的“不要”字眼,指尖已深深嵌入掌心,可他一点痛意也感觉不到。现在只是个开始,一个时辰还早,她如何撑得下去?
黛色的柳眉间皆是细细的汗,易倾羽微微翕动了唇,可正要迎接身上男人无休无止的侵占和掠夺。
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银刃用手肘微微撑起身,扯掉盖在易倾羽身上的锦被,露出她未着寸缕的娇躯。
原本黟徴留下的吻痕遍布她的全身,触目惊心。
银刃没有在意,渐褪衣衫,本来极浅平稳的气息逐渐变得粗重起来。不可否认的是,身下的人儿确实是个尤物,让人无法抗拒。原本只是想试探黟徴的他,竟然觉得假戏真做又有何不可?
黟徴漫无表情地看着,握紧的拳因为太过用力变得麻木无力起来。
轻轻松开拳头,黟徴不断在心里述说。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而且她昏迷不醒,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会知道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