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易倾羽紧扣着黟徴的手,如是地说。
黟徴苦涩地笑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他当日对她说的话,也许是玩笑,也许是无心,但这句话确是一个誓言——相许一生,白头不离。她是在质问他吧?明明当初许下承诺的是他,如今推她离开的也是他。早知如何,当初何必去招惹她?君是君,妾是妾,两人毫无瓜葛,不也很好?
“你永远是我认定的哥哥,唯一迎娶的妻。”易倾羽轻轻地松开他的手。不管抱着何种目的,他都是除伏羲哥哥、神农哥哥外第一个给她怀抱的人。高高在上的地位随意而来的还有寂寞,不可否认,她贪恋他给的温暖。
黟徴闪电般反握住她的手,埋首在她颈间,轻嗅着她清幽的樱花体香,心中有喜有悲。喜的是他对她来说是特殊的,悲的是她对他不是男女之情罢罢罢,银刃说的是,一个女人而已,想爱他的女人不计其数,何必只要她一个?也许有个跳脱的妹妹也不错
她轻轻地笑了笑,紧了紧握住她的手。
两人就这么恬静地在床上躺了一天。
易倾羽抬眸,望了望渐黑的臀内,“黟徴”
黟徴抬手轻轻一弹,一声破空之音,蜡烛便点燃了。
“我想看看夜空”她说。
“你的伤”他听得出她语气中的期盼,他不想让她失望,但奈何她身上有伤,还是在床上静养为好。
她嫣然一笑,摄人心魄,“不妨事。”
“好。”他起身,拿起床头干净的衣物,扶起她,为她一一穿上。
为她穿妥后,他蹲下身,一手拾起她精致的绣花鞋,一手托起她的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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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夜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