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玉帝没有理睬她,只是一脸笑意地看着黟徴。
黟徴期待地看着玉帝,“只是什么?”
玉帝轻笑,“那就要看景笙在麟君心中的地位有多重了。”
“玉帝的意思是?”黟徴问,心中却暗自冷笑。
玉帝勾唇,“朕记得,天庭的兵将调遣都需要一样信物凭证,这样信物似乎在麟君手中。麟君,你说,朕没有记错吧?”
黟徴薄唇微弯,取出一块普普通通的令牌,放在桌上,“这就算玉帝为本君赐婚的谢礼,可好?”
玉帝笑了,“麟君谢礼都已经准备了,朕怎么可能不让麟君如愿呢?破坏姻缘,朕不喜欢。”
“那就多谢玉帝了。本君回去陪妻子了。”黟徴起身,离去。
玉帝收了那块令牌,淡淡地瞥过欲言又止的王母,“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记住,你是朕的王母。”
茶盏被粉碎的命运终究不能更改,王母悻悻地收回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玉帝没有说话,只是讽刺地笑笑。
“你不怕他弄块假令牌糊弄你?”王母斜眼看他。
玉帝摇摇头,“他不会的!只要我随便一试,就能识破的作假,他不会如此做。太蠢!”
“那试一试?”
玉帝点头,扬声,“来人!请景笙速来!”现在麟君刚走,应该还没来及告诉景笙这件事。
半盏茶后,景笙来了,“参见玉帝、王母。”麟君不在?那么玉帝和王母唤他前来所为何事?
虽有些不悦景笙对他的称呼,但玉帝面上不露声色,只是拿出那块令牌。
瞥到那块令牌,景笙目露震惊,低呼:“驭紫令!”这不是麟君调兵遣将的第三凭证吗?怎么会给玉帝?
其实,黟徴调兵遣将有三样凭证,第一便是他自己,虽说他行事偏颇,但兵将们还是佩服他的,所以誓死追随他;第二样凭证是“问心”,一把小巧的匕首,只要血祭了刃,便锋利无比,甚至可以伤及魂魄;第三凭证便是这驭紫令,虽然也可以调兵遣将,但始终不及第一、第二凭证,若第一或第二凭证在,驭紫令便失去了效用。当然这些只有少数人知情,而玉帝、王母并不包括在这少数人之中。
见景笙如此作态,玉帝心满意足地收回了驭紫令。
驭紫令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