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没有?”黟徴出声,淡问。
白曞坚定地摇头。不错,他的长相可说是万里挑一,身份更是尊荣无比。但她知道,如他,又怎会把她放在眼里,更遑论是心上呢?她要嫁也要嫁一个爱自己的男子,不谈长相,无关身份。
“本君自认为对你算是有耐心了。”黟徴轻笑,邪魅如罂粟,变得更加危险,让人不禁产生一种退避三舍的想法。
白曞轻哼一声,颇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我属神界,你若杀我,只会招致祸患。而且母亲不会原谅你的。”她在赌,赌女娲在黟徴心中的分量。
黟徴好笑地摇摇头,“本君没有杀你的意思。”他稍稍挑眉,“杀了你,谁为本君生儿育女呢?”
“你!”白曞怒意横生。想她也是女神娲皇身边的人,哪里受过这等欺辱?像这等轻佻邪恶这辈,竟是女神娲皇的故友?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黟徴一脸笑意看着她,突然转向外臀的方向。
随后,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不一会儿,景笙扶着额角,脚步踉跄地走了进来。他,身上还是那件大红喜服,脸颊微红,双唇微分,眼带醉意。
白曞投以好奇的眼神。原来他就是新娘啊。并不强啊,生得也只能说是周正。
“回来了。”黟徴垂下眼,信手抄起桌上的茶盏,浅饮。
景笙脚步一顿,直起身来,没有半点刚刚的醉态了,回道:“明天就可以结束了。”
黟徴淡淡地点了点头。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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