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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黟徴把玩着用白曞的蛇衣做成的紫鞭,神情慵懒,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景笙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他的吩咐。
      黟徴将紫鞭一挽,收于袖间,他起身,“本君出去一下,玉帝派人来,你自己打发掉便是。”
      “你去哪?”虽然已然猜测到了,但是景笙还想再次确认一下。
      黟徴脚步不停,丝毫不留恋地往外走,根本没有回答景笙的意思。
      景笙眼神一暗,没有追上去再问。因为如此,只是自取其辱罢了。他不过是一个男宠,怎么配限制主人的去留呢?
      帝宫。
      “鸩儿,我去凡间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哦。”易倾羽叮嘱道。
      熹鸩点点头,咬咬唇,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去凡间做什么?”
      “我去见一个人。”易倾羽毫不设防地回答。
      “是黟徴吗?”熹鸩顿了顿,“他总给我不好的感觉,你真的要娶他?”
      易倾羽眼神暗了暗,然后又恢复常态,好笑地捏了捏熹鸩的鼻尖,“你是在担心我吗?”
      熹鸩仿若挥开不耐地挥开她作怪的手,别开脸去,“无聊。你走吧。你死了,才如了我的意。”说到这里,熹鸩语声一滞。明天,爷爷又会来了。他已经有好几次违抗了爷爷,什么重要的信息都没告诉爷爷,每次的答案都是“没有”、“不知道”之类的,这次还能这样搪塞过去吗?
      “在想什么呢?”易倾羽出声打断他的思绪,“我走了。”
      熹鸩转回脸,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她离去。不知道为什么,宁愿冒着被爷爷责罚的危险,他还是不愿意出卖有关她的一切消息。这样做,她并不知道,值得吗?
      易倾羽刚踏出帝宫,便有种被窥视的违和感。
      她突地脚步一缓,向右侧掠去,单手成掌一划。
      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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