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宴同盟,在涯斯和缇奇走后,密室会议正式告了一个段落,梵卓对白慕偏袒的行为甚是不满,看着一脸喜色的白慕走出密室,梵卓的手紧紧捏在了一起,他心中愤怒交加,更不会天真的以为白慕真是为了所谓的同伴而站在他一边。
长老们陆续离开,梵卓憋屈的吐出一口气,随后走出了密室,对于白慕偏袒缇奇的行为他定会差个水落石出,这些年,梵卓一直坚信着一句话,血族之间除了相互利用便是无情的厮杀,同伴这种东西在这个世界根本是无稽之谈。
而此刻,涯斯和缇奇早已进入了魔宴同盟最为神秘的地下通道,通道内空荡荡的,脚步声略微显得有些空洞了。
地下密室内没有灯,亦没有通电,只有几块水晶石被镶嵌在墙壁上,发出微弱的黄色光芒来。
涯斯坐在一把陈旧的藤椅上,双手合十放在那张古木做成的长方形桌子上,静静的凝视着坐在桌子对面的缇奇。
“你似乎有些累了?”涯斯缓缓说着,有些漫不经心。
缇奇扯了扯嘴角,有意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露出一抹烦躁,冷哼道:“小伤而已,还死不了!”
涯斯微微将唇角勾了勾,叹息,“莫非你就不知道收敛一些么?”
闻言,他一拳打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缇奇咬牙,银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甘,骤然站起身来用手撑着桌面,低喝:“不要以为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了。”忽而,他脸上的不甘消瞬即逝,重新坐下来,一字一句道:“血誓只是为了掩饰你尊严的幌子,记住,你答应过我的事还什么都没有做。”
涯斯似笑非笑,并没有指责缇奇对自己的冒犯,反倒呼出一口气,耐心解释:“你提出的条件可不是那般简单的,得给我一些时间,而且——”他顿了顿,目光一转不转,“我不认为杀戮是解决问题的根源。”
他语气忽的一冷,“我可以再给你一年的时间,还有,我不认为那些叛乱者一无是处,相反他们对于我而言却是一支强大的队伍,或者说是武器。”
平静的眸子忽然间变得暗沉,涯斯合在桌上的手指轻轻动了动,默默看着坐在对面狂放不羁的缇奇,许久,他终是低低惋叹了一声,心思微微一转,巧妙的转开话题,疑问道:“你似乎对那个闯进长老院的男人很感兴趣?”
缇奇怔了,他没想到涯斯会这般不经意的转了话锋,但听着涯斯说着那个人,缇奇眼中很明显的闪过一丝悸动,打趣道:“你的观察力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
两人相视而笑,却各怀心思。
接下来的一段谈话后,涯斯也万分的肯定着那个救了司徒萱的人就是夜摩,他本以为自己先和司徒萱打近关系然后再去拉拢夜摩,看来经过这次的事件,他和夜摩的关系无疑是更加的僵硬了。
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被司徒萱初拥过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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