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萱不知道夜摩叫迦南出去说什么,但是她心底总有股不好的感觉令她惶惶的,在她心中总觉得自己欠了迦南,即使他恨她,司徒萱也不能为自己辩白什么。
想着迦南脸上那轻浅的笑容,司徒萱鼻中不自禁的又是一瑟。
千年了,她以为见不到迦南,便会将曾经的事忘掉,那么她就不再记得她遇见过迦南,更加不会记得那个总是带着笑容的大男孩会被自己一时的贪婪转变了人类的身份。
然而,千年之后,司徒萱再次与他相遇,藏在心底那多年的往事终是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她不知所措,尽管他原谅了她,但司徒萱仍是觉得自己亏欠他许多。
他的笑,依然那样轻浅,如轻风吻着一朵玫瑰花瓣的惬意,但是她在他笑容下看到了一丝不属于迦南的复杂,那样的复杂,曾经的她从未在他眼中看见。
是不是千年来,他已经变了,口里虽然说着不怪她,然而他心底究竟是恨着她的。
“萱萱小姐,我——”
娜菲木然的站在司徒萱身前,她的视线一直注意着司徒萱脸上明灭不定的情绪,看着她时而忧伤,时而不安的容颜,娜菲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或许是走出去的两个男人在一下下抨击着她的心吧!
神思游离的她似乎没有听见娜菲的呼唤,司徒萱仍是讷讷的想着事情,想着她与迦南曾经的点滴,想着那个微笑着递给她冰激凌的大男孩,如果她从来就没有咬过他,那么在后来她就不会被那个男人欺负,也不会失手杀了他,更不会遇见那个修女,以及后来的后来她就不会犯那么多的错。
那么夜摩,她是不是也不会遇见!
忽然间,一股感伤竟令她心中难受得想哭。
“萱萱小姐。”娜菲试着再次将她从游思中拉回,面色平静的她,内心深处却莫名的抖着,娜菲不知道,那两个出去的男人,司徒萱更加会在乎谁?从刚刚的反应来看,她觉得司徒萱或许在意那个迦南多一些。
“你要说什么?”轻轻的呼唤惊得司徒萱蓦然转过头,她凝视娜菲的眼神有些冷,司徒萱不会忘了娜菲对逝儿做过的一切,虽然没有过多追究这件事,但她心中毕竟是排斥她的。
听着司徒萱不着边际冰冷的话,娜菲身体一降,猛然跪在了地上,带着万分的歉意:“萱萱小姐,我知道错了。”
娜菲的身体在发抖,但司徒萱并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如果杀了人说一句对不起便可以抹消掉她所有的罪孽,那么她要不要也试试杀了娜菲,然后抱歉的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你为什么那么恨逝儿,还有为什么跟踪我?”司徒萱想要站起来,却发觉自己仍不能动,她心怀怒色却只能诠释在眼底。
娜菲颤巍巍的抬起头来,心惊胆战的看着她,有那么一瞬,她以为自己会被那样冰冷的眼神杀死。
“萱萱小姐,我——”她想了想,不顾一切的说出来,“因为我不想主人因你而伤心。”
司徒萱头脑中嗡嗡的响,有些理解不透,娜菲的声色忽然哽咽起来,跪着爬到司徒萱脚下,拉着她衣脚,“萱萱小姐,我跟在主人身边八百年,从来没有见过主人这么在乎一个人,甚至可以为了一个人不顾自己的安慰,主人他可以为了你不顾一切。”
心弦,仿似被什么轻轻拨了一下。
司徒萱虽有些不喜她靠近,但看着娜菲含泪的双眸,心中又不由得一阵心软,不知该说什么,娜菲的话让司徒萱觉得这一切的事情或许是因她自己而起。
司徒萱轻轻吐了口气,不动声色的问:“你很在乎夜摩,不想他受到伤害,所以你利用逝儿将我引到魔宴同盟。”娜菲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司徒萱,惊恐得说不出话来。
忽然间,她很害怕司徒萱再说下去,但娜菲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胆量去阻止她。
“看着我!”司徒萱眼中透出一片寂冷凉薄的光,“你想利用魔宴同盟的势力杀了我。”
语毕,娜菲的手豁然松开了司徒萱的衣角,跌坐在地面,她的心在打颤,她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却没有想到夜摩会因为司徒萱也闯入了魔宴同盟,更没有想到会为了司徒萱会与他从来不肯触及的党派而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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