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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惊悉家变故,河浦识宗亲[1/2页]

武林大会 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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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就这样对峙,曹操也知道一旦动手便是未定之局,我不动敌亦不敢动,但是我一动,吕布万夫不当之勇,或者他能全身而退,但是一看吕布神情不甚专注,料定他有事分心,曹操是何等人物?最擅长把握时机,当下挥剑喝道:“后六排举弓,全体放箭!”又是排空动地的射来乱箭。高顺等人连忙后退。 前排的弓箭手只管平射,后面的弓箭手却把箭矢射向天空,飞过了最高点又落下,漫天来的都是劲箭,为的就是防止吕布跳跃躲避,千只箭矢一来,任是谁人也不能躲避,高顺等人个个中箭,惨呼之声迭起,曹操心中振奋,心想:吕布,这下子你还不死! 吕布哪里将这些弓矢看在眼里?但是他也知道今日此战凶险,能保命回去亦是难得,但是要自己死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冷哼一声,奋起大戟。 吕布左脚点地,向斜后上方飞去。曹军弓箭所至,空中飞的都是后排所射,射程自然要近些,他这一跃,迎着空中落下的箭镞,却躲开了平胸射来的前排所发射的箭矢。但见吕布右脚微微蜷缩,双臂张开保持平衡,大戟别在背后,向后飞纵而去,姿势潇洒已极。陈宫看了不免赞叹道:“真天人也!”曹操微微一笑,心里却在算计如何能把吕布置于死地。 眼看吕布已经要挡开所有射来之箭,宋明大急,夺过一副弓箭高高跃起啪啪啪连发一十三箭,各个如流星追月,锐响穿风。众将见状也都各自拈弓绰箭,连珠发箭。 吕布本已躲开乱箭,个别射的远些的也是强弩之末,被吕布一一拨开,轻轻飘落地上。吕布脚跟还未站稳,宋明箭矢已至,吕布心知此箭非比寻常,不敢怠慢,一面运功挥戟,应接这十三箭。 这十三箭两箭射头颈,各有两箭射四肢,其余三箭还不知射向何方?吕布右脚猛一踏地,侧身避过射向手臂两腿的四箭,大戟一竖,两只箭撞在戟杆上,火光四溅,吕布用劲一冲,早把两只箭震碎。 宋明大为惊讶,他本来射出的其他三箭才是真正的杀手,其余的十箭都是逼迫吕布闪身躲避,而那三箭矢已然封住他的去路。不想吕布全然未动,就把十只箭都躲过,另外三只箭自然也就作废了,不由惊讶。 吕布也很惊恐,料想那箭矢不过是普通军士所用,材料无非是些竹木之类,也就箭镞是铁铸就,自己的大戟却是精钢所铸,对方虽不能一箭射入,但也是怦然有声,力道自然猛烈。不能让别人看见,否则便会使自己这边众人心生恐惧,连忙运气将两箭震碎,仿佛是吕布用戟打碎的一般。但是时间容不得他多得意,曹仁曹洪李典等人的箭也瞬息射到。 这次的箭矢虽然不如宋明所发射,但是比普通军士所发射的来得还是要猛烈些,吕布勉力支持,已经狼狈不堪。张辽等人负伤来助,劝吕布快退,吕布还在犹豫,一时宋宪和侯成又中两箭,吕布不再考虑,且战且退。 曹操正要带兵追击,却瞥见夏侯惇呕血不止,陈宫也在旁说道:“吕布勇猛,若逼迫太急,恐有害矣!”曹操一想若是自己带人追去,难免会使力量分散,又一听陈宫说得也有道理,便命人抬了负伤之人回家。 宋明却冷笑道:“岂能容他如此全身而退!”抽出弓来搭上箭,望着吕布背心又是连珠箭法射出,却是只有三箭。众人想未必能伤得了吕布。却不知宋明此箭法叫做龙门三跃,后箭却比前箭更迅急,第三箭追在第二箭尾端合两箭之力飞向第一箭,三箭合在一起,威力倍增,总比单独射出强上不只三倍,吕布全力奔逃,一纵刚刚落下,还未曾提气上跃,一箭已到背后,当时也无暇去躲避,只好把画戟向身后一背,一式苏秦背剑,或者能抵挡一下,那箭刚好又是正中戟杆,一阵大力推得吕布向前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吕布连忙提气,恍若无事,头也不回的跑去了。 众人见射中吕布都精神振奋,但是可惜没有伤到他,宋明也没想到吕布内功精深至此,能够受此一箭毫无伤损,便自叹功力不够,只得眼睁睁看他去了。 “他这一走,也要立刻回京城了,否则在这里是不会讨到什么便宜了!”曹操哈哈大笑。说到上京,吴霜脸色立变,陈宫见状,仿佛想起什么事情,附耳对曹操说了几句话,曹操身躯一震,诧异道:“有这等事?”说着不由自主瞟了吴霜一眼。 见吴霜有些怀疑,曹操便说道:“粮草如何?”陈宫在旁笑道:“多亏主公有先见,将粮草用黄土覆盖,火烧不透,损失极少。”曹操大笑道:“这下要是吕布知道,一定气得半死!” 却见马元走到受伤的夏侯惇面前,冷冷道:“夏侯元让,你可认得此物?”众人看去,只见他手中拿着一把拂尘,夏侯惇一见之下,大是紧张,内息一乱,又自咳嗽不已,脸色苍白,说道:“师,师兄……”众人都是惊愕不已,夏侯惇与夏侯渊师承不同,况且兄弟二人相差六岁,因此也不知道他早年游学之事,只是没想到这西凉一剑却是夏侯惇的师兄。 曹操一看,心中大喜,有如此虎将,名声在外,如果收取弟子,训练士卒,将会使得自己手下军兵素质大为提高,便上前说道:“原来是贤兄,有失礼数之处,还望海涵。”马元也不理他,对着夏侯惇说道:“你还认我这个师兄,便需记得师傅是如何故去的,洒家身为先师门下大弟子,当为师门清理门户!”一句话说的众人懵懂,“那是自然,”夏侯惇似是平静了些,“师兄要杀元让,尽管动手!”夏侯渊一听此言,惊的魂飞天外,也不顾自己身受内伤,便拔剑站在兄长身侧,生怕马元会猝然出手。曹操在旁也连忙说:“侠士不可鲁莽,究竟是怎么回事?” 马元看了看夏侯渊的剑刃,又看了看夏侯惇,说道:“马武刚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你拔出剑来又为了吓唬谁?”夏侯渊还不知所措,夏侯惇早喝斥道:“妙才不可造次,对师兄无礼,且收了剑,退去一边。”夏侯渊本要分辩,想了一想,便只有退到一边,手还按住剑柄,时刻准备出手。 马元斜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说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回答是与不是便可。”夏侯惇点头道:“元让明白。”马元便说道:“师父待你恩重如山,是也不是?”夏侯惇点头道:“不错,师父养我成人,还教我……”“够了,单说是与不是,其他的说的多也没有用!我再问你,师父之死,是不是你用剑刺他当胸所致?”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夏侯惇脸上,夏侯惇神情痛苦,但又不得不说,点头道:“正是如此!”“那你刺他可是自愿?并没有人来逼迫你?”“不错,但是……”“那还要说什么?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师父是怎么死的,谁知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说着拔剑一挥,身后的一株碗口粗的树木倒地,他以剑拄地,气愤未消。 马元半晌才平静下来,冷笑道:“夏侯元让,今日你身受重伤,这是本门的疗伤之药,给你这弑师背门的匪类先用着,我门中败类,不可死在他人手上,一月之后,我再来取汝人头!”说着左手一扬,空中落下一个瓷瓶,正掉在夏侯惇怀里,也不管众人,口一张,发出一声虎吼,远处竟也有一声吼叫回应,不一会窜来一只斑斓猛虎,吓得众人往后一退。马元笑道:“大黄,你来了,送我一程。”说着竟跳上虎背,那虎与他亲密异常,摇头摆尾,十分伏贴,待他坐稳,便狂奔而去,树林中还有回响:“夏侯惇,你要是不想死,去邀请帮手来也无所谓,洒家就只一人,杀不了你,便被你杀了,也无所谓!”夏侯惇听了,竟从担架上一跃而起,大声呼喊道:“大师兄,你就现在杀了元让!”呼喊如狂,远处也无声响,只听得林中一阵阵的风声。 “元让!”曹操一声大喝,“你怎可如此轻生?大丈夫立身处世,如不建立功业,岂不枉来世上一遭?汝今岁三十有四,正当壮年,若就此死了,岂不可惜?我看你一定另有隐情,妙才,你好好照看你兄长,务要叫他平复情绪,以便解释误会。”曹操本以为又得一大将,却是自己手下第一大将的仇人,看来注定要费心思揭过这个过节了,一时心下十分烦恼。 曹操一面又拉吴霜入宅内上堂落座,说道:“子霖啊,有件事情操不得不说,望你听了之后一定要克制。”吴霜一怔,不知道是何事。便说道:“愿闻其详。” 曹操蹙眉,喟然叹曰:“子霖不想知道皇甫大人和张大人为何不见人影?”见吴霜一谔,继续说道:“方才北海传来信息,说子霖在家中招聚黄巾叛党,罪证坐实,青州王修、武安国举证,北海孔国相已经赍表朝廷,圣上下旨,即日将子霖解赴京师。皇甫大人不想害汝,伪托于路走漏风声,子霖逃亡,他连夜赶上京城去了,就是要赶在吕布之前回京。现在子霖家中已经全部被抄没矣!” 吴霜听了面露惊讶之色,竟然笑道:“想不到孔国相也是这样的人啊!”之后便不再说话。“那小公子和张伯他们……”宋明却失声道,“王修、武安国!”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二人嚼碎。 曹操本想借着吴霜无家可归之际,把他收录手下,宋明也是不世虎将,但没料到他竟然如此淡漠,这份胸襟真的让人意料不到,便起身说道:“子霖今日落难,天下虽大,却也难觅容身之地,操亦是钦犯,同病相怜,子霖如不嫌弃,就在操处暂住,将来操举兵勤王,一起成就大事!” 此时吴霜脸色却已难看之极,他拂袖起身,走下座位,对曹操施礼道:“戴罪之身不便久留贵府,霜亦有贱事,今日就此告别,日后有缘自会相见。”说罢转身便走。宋明也跟在后面。 曹操眼看他要走,连忙喊道:“子霖留步!”吴霜转过身来问道:“曹公还有何赐教?”曹操却是一怔,想不出什么留下他的理由,一时语塞。还是陈宫在旁把话语接了下去:“子霖不想为身家报仇吗?如此一去,浪迹天涯,虽一亭长亦可害公子,一身不保,万事皆空,不若留下,于国可诛除国贼,于家可报复冤仇,他日或可捉拿仇人,雪此谮害之耻!” 吴霜面无表情:“霜不想报仇,感谢陈公赐言,此身如黄花,飘落何处但随他,诸公多保重,霜心意已决,就此告辞。”说罢一揖,飘然而去。曹操亦觉无话可说,只得无奈的看了周围人一眼,叹气不已。曹操见吴霜走了,本觉气闷,又想起夏侯惇的事情,更是烦忧。想去问夏侯惇事情原委究竟如何,又怕他情绪波动,受到影响。陈宫知道他心思,上前说道:“明公不必忧心,料想夏侯将军也有隐情,待他情绪平复后我等再去详细问讯,那时再想对策不迟,假若真有误会,明公为之释明,若果真夏侯将军不是,咱们全力保护他也就是了。”曹操叹气不已,心想也只有如此,便说:“折腾了大半夜,大家该休息的都去休息,此事来日再。” 吴霜出得曹家,便纵马狂奔,宋明只得在后面追赶,又恐他出事。吴霜方才是乍一听到家门惨剧,吃惊过度,反而是欲哭无泪,如今狂奔之际,四下无人,才能纵情宣泄愤懑。他本以为孔融是个正人君子,想不到自己一旦上京,他就联合了其他的两个家族把吴氏灭门,不知质儿跟随诸葛瑾情况如何。报仇他是一点都不想的,纵使杀了那些人,死者亦不能复生,便又杀了些人,不管为了什么杀人,杀人总是没有意思的。他不禁想到了他杀的武家家人,那死的滋味是怎么样的呢?那是他生平所杀的第一个人,但是自己当时为了什么要杀死他的呢?也许杀人就是杀人,没什么道理好讲,如果自己喜欢,随时去杀就好了,如果杀不死别人,就被别人杀掉好了。眼下还有什么事情好做呢?也不能进京城了,但是这样自己也不必去死了,或许曹操说的也对,我应该和他一起去起兵反董。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带住了马,宋明马上就来到了他的身旁。吴霜才发觉天已经亮了,自己竟然奔驰了半夜,眼前是一片滔滔的河水,自己一时不注意竟然跑到了黄河边上,回头看了看宋明,估计他也是人困马乏,便笑道:“公耀,如今霜已无家可归,汝有何打算?”宋明正色道:“今生今世,公子都是我的主人。公子在哪里,明就在哪里。”吴霜忍俊不禁,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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