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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星期后,冥焰再一次来到学生会。
      “有什么事?”看着坐在转椅沙发上陷入沉思的绿夜,冥焰皱了皱眉,“是不是事情有变?”
      “嗯”绿夜把手交叉着叠在脑后,沉吟了一声后才说道:“宇叔拒绝继续给水若晨继续深度催眠。”
      “为什么?”冥焰有些不解地问道,照理说宇叔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对他从来都是顺从的,“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不知道。”绿夜也颇为不解地摇摇头,“他待会过来,你自己问!”
      说话间,一名穿着中式长袍的老者已经推门而入
      把时速开到二百,银白色的跑车闪电般向前移动,冥焰望着前方逶迤的盘山公路,冷漠的神情看不出喜悲,风吹乱了他的发,那被风打乱的发丝绕着消散的尾音一遍一遍地回响着
      “那个孩子不能再催眠了,她现在的精神状况已经很糟了。我并不知道那样别致的孩子经历了什么,但她曾经目睹了父母的惨死,过来一段十分辛苦的生活。还有,她似乎对一个叫小含的女生怀着很深的愧疚,每次催眠到这方面的时候,她的精神就变得异常”
      冥焰一想到宇叔对他说的话,手握着方向盘的手蓦然一用力,加大油门向别墅奔去。
      “既然是你的人,就别那样糟蹋了,那么渴望光明的孩子,实在太可怜了。”
      当冥焰把车开进大门停好的时候,意外地听到从那扇棕黄色雕花大门内传来一阵阵悦耳的钢琴声,宛如流水一般倾泻出来,又像在月光朦胧的夜晚静谧地绽放出花香。这时候,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是自家宽敞的大庭院,一大片的西洋草地,乳白色的英式大理石雕塑内不断涌出清流,只是风好像停了,四周的一切仿佛陷入了沉睡一般,显得格外地宁静与和平。
      等到了一曲终了,冥焰才张开双眼,从这美妙的琴声中摆脱出来。抬起修长的双腿向玄关走去,掏出钥匙开门。突然,从门内折射出的光亮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门开启的那一瞬间,水若晨身后的窗户涌进一股风,打散了银白色的绸缎帘布。她站在向阳的那一大片落地窗前,穿着水蓝色的纱衣,飘动的裙摆上轻轻摇曳着细碎的阳光。风儿缠着乌黑的发丝抚过她水嫩的双唇,原本红润的脸颊变得有些消瘦和不正常的苍白。他怔怔地出神,而她亦目带错愕,两人相对无言。
      “有什么事吗?”水若晨率先打破沉默,冷冷开口道。
      “”本想着过来看她过得怎么样,但如今看她虚弱的样子,那梗在喉咙口的关心愣是被生生地咽住了,转而化为淡淡的愧疚感。
      “如果没事的话,我想休息了。”她又重新坐回到钢琴旁,轻轻抚上了那黑色的琴身,仿佛是在凝视着什么。
      “刚才的琴声的是”他实在很好奇刚才的曲子,似乎不是什么名曲,但也不是什么流行曲目。
      “这首曲子叫《安魂》!”她轻声应着,眼中流露出别样的柔情。
      “”《安魂曲》他是知道的,传说中听到这首葬曲就预示着生命的终结。起初他还以为该是什么“十面埋伏”之类的东西,没想到竟是这种让人感到心境平和的旋律。或许,是为了减轻内心对血腥的恐惧!“明天准备一下,跟我去学校。”
      见水若晨没有说话,只是在一霎那惊讶过后轻轻向他点头,那感觉让他觉得不舒服,好像之前那个倔强的女生变成了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偶一般,任人摆布。于是他转身、走人,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想,他是愧疚着她的。
      “等一下。”
      “嗯?”他停下脚步。奇怪,她不是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他说吗?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水含?”一个星期了,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住进别墅之后,除了接到她已经安全地从楚烈哪里逃脱之外,其他的信息几乎都被封锁了。她从未怪过她所作的一切,就算她毁掉是她第一次

第二十章 软禁与自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