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就住吧!反正本也是要到风云庄找三叶一枝花给医圣的,探看探看情况先。他们应该都会来的吧。想到这里,某雪也不挣扎反抗,径自跳下了马车。
洛子安倒也不担心她会耍花样,首先她睡觉的时候一点警觉性都没有,一看就不是武林中人,所以他可以用迷烟轻轻松松地把她迷倒了绑走。其次,他探过她的脉,知她一点内力也没有。再次,他查看过她客栈的房间也搜过她的身,没有找到任何兵器。
洛子安走在最前面,某雪走在中间,末在后面压着,一行三人从正门进庄。风云庄不愧为天下第一庄,整体格局恢弘气派,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绿化更是好得没话说,树木葱茏,花团锦簇,置身其中就像在逛天然氧吧。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走啊走的,已经走了有半个时辰了,还没有走到庄主大人洛子安给安排的留宿地。
洛子安再次提着袍角优雅地转身避开一个侍女,顺势折下旁边的一朵粉色月季:“鲜花配美人。”
侍女红了脸,接过花一溜小跑,跑了两步还不忘回眸看一眼,一跺脚,娇羞地扭头继续小跑离开。
某雪忍了很久,终于忍无可忍。大叔,你至于么?!每次都是主动迎到侍女的正前方,再特意作漂亮的旋身,折下旁边的花,然后每次对侍女说的话还是一样一样的:“鲜花配美人。”敢问,对年轻貌美的青春少女说这句话,对脸上长了许多褶子的妈妈桑也说这句话,真的合适吗?“庄主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我们已经走了很久了。”
“马上就到了,那里就是。”洛子安指着前方不远处的院落道。
“清一色!我胡了!”某雪闻声一凛,这声音好熟悉,难道是…?
李映雪听到声音后就抄到了洛子安前头,进了风云庄东院,辨着热闹的人声推开了厢房的门。
“宝儿,真的是你!风舞花舞雪舞月舞风弄花弄雪弄月弄…哎呀,妈呀,一连串的叫得我累死了。姑娘们,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啊?”厢房的凳上、床上、地上或站或坐地挤满了人。
“雪姨,你怎么也来了?”姑娘们纷纷道。
“映雪!”常宝儿死命地捏某雪的脸。
“常宝儿,我知道您老人家对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十日不见茶饭不思,衣带渐宽,瘦比黄花,但能不能麻烦您把您的手爪子蹄子嗨嗯的(hand)从上面挪开?我这是脸,好比剥了壳的荔枝般的比六七岁的小孩更嫩的吹弹可破的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的滑溜肌肤,它不是橡皮泥!一下两下三下,你他妈还真捏起来没完了!”
“映雪,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呀?你真的没事了!”某宝激动地抱住了某雪。
“s,别煽情了,你不是做梦,我是活生生的在这呢
。你还没告诉我,你们怎么在这呢?”
“是你身后的那位庄主把我们‘请过来的。”
方进到屋里的洛子安点头,冲着在场众人嫣然一笑。
“庄主,您是不是这么抠啊!风云庄这么大的地方,就给这么多人一间房?就算通铺您也好歹多几张床吧。”某雪见只有一张床,大家又把室内都挤得满满当当的,不禁对洛子安道。
“风云庄不是给了诸位姑娘一人一间房的吗?”紧跟洛子安的末立刻出声为风云庄辩护。
“映雪,你别错怪庄主,他的确是给我们一人安排了一间房的。大家都聚在这个房间是在玩儿呢。”某宝解释道。
“玩?”洛子安眼珠转了一圈,见姑娘们手里都抓着一把纸:“檀纸?”
“是了。我们闲着无聊向管家要的,这种纸纸质比较硬,可以用来做扑克牌和长牌。庄主不是说只要我们好好呆着,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开口吗?”某宝道。
“扑克牌和长牌是什么东西?”洛子安奇道。
“扑克牌的玩法比较多,可以玩斗地主、打八十、锄大地、扎金花、21点、showhand等等。长牌就是相当于麻将的纸牌,有条筒万等花色,可以吃、碰、算番胡牌。”某雪对赌博还是了解的,毕竟也算是业余爱好嘛。
“完全不明白。”某雪的解释反让洛子安平添许多疑惑。
“不要紧,庄主有兴趣一起玩吗?玩着玩着就明白规则了。”某宝殷勤地邀请。
“好啊。”洛子安倒也不拒绝,他对新鲜事物充满着好奇心。
“那我们就从比较不麻烦的玩起吧!先玩斗地主。映雪,你,我和庄主一起玩吧。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去隔壁。”某宝拉着某雪就走,低声道:“尽量让他赢。”
“为什么?”
“四个字:糖衣炮弹。具体的晚上我跟你解释。”
“可是万一我的牌就是好到想输都难呢?”
“爱情公寓看过没?就照陈美嘉教关古神奇的方式斗地主,想让他输都是很难的。”
“啊?!你不是要玩斗地主,是比瞎掰功力?”
“嘘嘘,轻点。没错,就是比瞎掰功力。配合一下,就照我说的做,让他玩物丧志忘乎所以。切记,放水不要放得太明显,要表现得好像自己很想赢。”
“季夫人,你们在说什么呢?”
“哦,没什么?就是太久没见了说点姐妹间的私房话而已。”
第两百三十六章:没输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