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有文士撰写《安凌皇后传》记载:皇长子满两月之日,安凌皇后至珞瑜宫探视,赏赐碧玉如意一对,金锁一对,锦缎十匹,各式珍玩不计,以表对皇长子恩德,并亲为皇长子佩戴金锁。然容妃诬陷安凌皇后意图谋害皇长子,用力推搡皇后,致皇后摔倒,腹中已满六月的胎儿流产。急召御医,引产后已可见小儿容貌,应为二皇子。帝大悲,痛斥容妃,将其贬为贵人,从此不曾临幸。名为贬惩,实为打入冷宫,皇长子明越着安凌皇后代养。右丞莫修林上书,自陈教女无方,辞右丞职,以谢皇恩,帝准。
开心躺在床上,百般无聊地辗转叹息,觉得自己再躺下去,后背一定会生疮。
想当年她在身中三枪,手术之后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之后也就在床上躺了一天就起来了。
可现在呢,她已经清醒着在床上躺了三日了,每次想要起身走走或者坐坐,都会被碧荷眼泪汪汪的眼神所阻止。事关重大,她又不敢告诉碧荷真相,只能任由她镇日里自责而内疚于没有保护好开心。
好不容易装睡骗过碧荷,开心趁着大家都睡熟了,悄然地起身。
想想,这西陵皇宫之中也没有哪个主子像她这么悲惨了,想下个床还要趁着夜深人静众人熟睡的时候,偷偷地下地才行。
自卑自怜地哀叹一会儿,开心坐到窗边的椅子上,只觉得那是她这一生坐过的最舒服的椅子,不由得舒适地长长呼了一口气,懒懒地伸展着手臂瘫在椅子上。
一声轻嘲的笑意响起,司天傲缓缓走到开心跟前,看着她懒洋洋的模样。
“皇上这么晚还不休息?倒是好兴致,跑到
我这来看热闹。”开心横睨了他一眼,依然如故地赖在椅子上,不因为来的是西陵的帝王而要求自己起身。想想,又觉得不解气,哼了哼,恨恨地抱怨。“也不想想是谁害我这个模样的,还好意思笑得那么开心。”
司天傲笑得越发地开怀,俯低了身子在开心脸上轻吻一下,径自乐得开心。
看了一下桌子四周,不太满意座位的分布,俯身抱起开心,司天傲把她安置在自己的膝上,很满意她窝在自己怀中的感觉,伸手轻轻地捏一下开心的鼻子,满心的爱怜。
“才三天就难受成这个样子,待以后你生育了皇子,月子要足足在床上一个月的时间,你要怎么过呢?”
“我又没打算生孩子,有什么好担心的。”
开心舒服地窝着,只觉得睡意又来拜访,顾不得深思,顺着司天傲的话语,喃喃地回了一句。
“你没打算生孩子?”司天傲脸上的笑容缓缓消散,眼神如针般扎向开心,冷冷的,含着深沉的愠怒,鼻息间都带着愤怒,就那么张狂地扑向开心。“莫非你不想为朕生个皇儿?”
开心浑然未觉,眯着眼睛,轻轻地哼着不知名的轻柔曲调,快要把自己哄得睡着了,丝毫未曾发觉面前的男人处于抓狂边缘。
“司天傲,别忘了,我们之间有个三年的交易,现在已经快一年了。再过两年,我便会出宫,去追寻我要的自由,若有孩子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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