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片纸只字回音的纪录,在飞虎军中传扬一时。
最近因为南方军政府和飞虎军谈判,作为身边最可信赖者之一,白妞经常被秘密排到凌州公干,为了不引人注意,在十里洋场便时常乘坐火车。
一来二去,在这期间,和南方军政府航校第一期飞行生英粹钢偶遇。偶遇的次数多了,不想,有些东西便在短短的车程中、两颗年轻的心灵里默默滋长起来。
英帅锅在车站或火车上见到白妞,总是腼腆地、红着脸笑着,后来便壮着胆子走过去,却依旧不敢打招呼。
而白妞也注意到了这位军容整齐、英气勃勃的青年空军飞行生,但习惯的矜持,和公务在身的责任感,令她尽量避免和他的接触。
直到飞虎军整编入政府军,有一天,她收到一封英粹钢的信。
信中表达了对她的爱慕之情,末尾这样写道:“余爱慕女士,非以言语所能形容,惟得一挹芳仪,虽终鳏足以心慰,翘企厚望,敬待佳音,女士能复我否?不能复我否?”
意思是,我对女士的爱慕,已经不能用语言来表达,如果能和女士见个面,纵然这一辈子娶不上老婆,我也已经欣慰。写了这封信,我翘首盼望,等候你的好消息。女士能回信给我吗?其中情意很是恳切。
但是,信却并没有引起白妞的重视,这样的东西她见多了。
第一次求爱遭挫,英粹钢没有了勇气在车站或火车上出现。
直到飞虎军调防完成,整编入政府军的消息正式公布于众在报纸上,他的情书却又突然如雪片般飞来,不过红脸腼腆的航校飞行生,却没再出现。
白妞心中不免有一丝失落,还掺杂着些许遐想和期待。
前几天,已经知道了白妞身份的英帅锅,居然做了一件很有“创意”的事:他竟然利用飞行训练的机会,驾着飞机飞到临时居住在凌州城郊北的白妞家上空,低低盘旋,还在人家院中作了特技表演。
因为女儿随关小九来了凌州,在城郊安置下来的白妞母亲,虽然看的心惊,但毕竟是大家出身,却也通情达理怜意顿生,于是劝女儿赶快答应和小伙子交往,否则,自家院子里树木颇多,飞机撞上去可怎生了得?
这样的事,当然瞒不过关小九。既然飞虎军有了归宿,不再东奔西走,白妞这些年跟着自己,枪林弹雨吃苦受累,现在大了,也该有个家,有个相爱的男子喜欢她、心疼她。
那个英粹钢,她已经派人悄悄打听过,是个正直善良、有抱负的男子,和白妞应该是相配的一对。
想着心事,车子到了河边的码头,远远停了下来。早已等候的便衣迎上来,河边停着一艘小小的花船,谭少辙和福克斯已经等在里面。
024 空军飞行生的爱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