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德忌炎低头左右看了看双手,问道:“自断双手?如何自断双手?你断本侯看看。”
曾德忌炎一边说,一边继续明霍瞿走去。李基已经站到霍瞿身后,一手掐着她脖子,一手拖着她往后退。
“我看你真气内力极其雄厚,先自断一臂,再震断另一臂。”李基听曾德忌炎反问自己,一时也觉得不能,但又放不下面子,只得胡乱说道。又见曾德忌炎并没有在乎霍瞿的死活,心里开始有些后悔了。
“想法倒是不错!凭本侯的真气内力也确实可以这样。但她的死活与本侯有甚麽关系?如果本侯没记错的话,她刚刚明明还说要连本侯一块杀了,还让本侯做替罪羊!你说本侯还会用两条手臂换一个敌人性命吗?”曾德忌炎不怒反笑,虽然并没有抽出破血剑,但语气却是极其的尖锐,让李基听了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弑神侯!饶命饶命!”曾德忌炎微笑着朝霍瞿走去,李基忽然“噗通”一声跪到地上,闷头就拜,哭丧着脸连连求饶。
曾德忌炎没想到李基居然如此胆小怕事,大步朝前伸手把正摇摇欲倒的霍瞿拦腰搂住,另一只手一抖,破血剑“嗡嗡”几声,应声而出,拿着剑鞘的左手在空中打了个圈,抓稳剑柄,只一剑便把李基从脖子处一剑劈死。
“怎麽这麽僵硬?”曾德忌炎杀了李基,随手把破血剑往空中一抛,拿着剑鞘的左手稍稍往边上一移,准确无误的让破血剑落进剑鞘里。但随即眉头一皱,忙把手伸到霍瞿鼻前,探看她的鼻息,虽然急促不匀,但并没有死。
“血锈身僵。”曾德忌炎猛然醒悟过来。霍瞿既然是游血门的人,那必然学过血锈身僵,只是这身板却硬的有如铜铁一板,若不是鼻息尚存,自己定然以为她已经殒命多时。
“游血门在哪里?往哪个方向走?”曾德忌炎把霍瞿放到地上,强行用真气内力给她疗伤,直过了半个时辰,霍瞿身体才稍稍柔软,脸色却依然苍白如云。
“这、这边。”霍瞿抬眼看了下,用力坐直,最后无力的抬起手指着她先前来的方向,小声说道,“一直往神之城的方向走……”
但霍瞿并没说完,便无力的朝后倒去。
曾德忌炎看看了四周,除了柳成三个神人和乌灵神牛的尸体,再也没有别的,便一把把霍瞿抱起来,朝着她刚刚来的方向走去。但曾德忌炎提气走了两三个时辰,却依然没看到一城一池,甚至是连棵树也没看到。只是这些地形却极其复杂,高低起伏极大。难怪先前柳成等三个神人和霍瞿出现时,都是先闻其声,然后才见到其人。
“现在往哪里走?”曾德忌炎已经问了不下十次,每次霍瞿都是看了半天才缓缓的指着一个方向,却不再说话。
“这是水冰城。最好是绕道而去。”霍瞿的伤势依然很重,似乎没有好一点点。
“怎麽饶?”曾德忌炎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水,问道。
才短短的几个时辰里,曾德忌炎提气少说也走了三百里,真气内力耗损极大。但走过的路却不是上山,便是下谷。现在又站到了一片湖泽面前。只是这个湖泽的水面却极是平静,没有一丝的波澜起伏,真正的像块镜子。
“沿着水冰城边缘走。千万不要踏进水冰城半寸。”霍瞿眼眼都没睁开的说道,同时不忘叮嘱道。
曾德忌炎看看了湖泽,又转眼看看两边。却见自己所站的地方正处在一条两人来宽的路上,而这条路正是沿着湖泽的边缘延伸而去。
“要过对湖泽对岸去?”曾德忌炎并没有怀疑这片湖泽是一座城。即便是在云微,有些地方也与看到的不一样。但是却想知道霍瞿是不是要到湖泽的对面去。
“嗯。过了冰水城,再往前走两百步便是神之城。”霍瞿睁开眼看了一眼曾德忌炎,问道,“你想要从穿过冰水城?”
“为甚麽不?”曾德忌炎望着死寂一般的水面,反问道,“为何有捷径不走,偏要饶着走?”
“以你的速度,饶着冰水城走,顶多两天便能到神之城。”霍瞿喘着粗气说道,停歇了一会,又继续道,“但要穿过冰水城,最少也要四天。”
“为何?”曾德忌炎问道。目光依然放在面前湖泽上,似乎想要看透平静的湖水,从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想要知道为甚麽,可以先把本姑娘送到游血门后,自己再来冰水城便知道。”霍瞿并没有回答曾德忌炎,而是给他提了个建议,“因为我很急!”
第102章 不能心慈手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