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承认。姆妈的!‘莲蓬娘子就是‘莲蓬娘子!怎么,摸不得吗?流氓?说谁是流氓?哪好,王莲花,听着,你想公办还是私了?公办,我马上召集人,开你们的‘批斗会!什么没有?听清楚,既然‘莲蓬仙子想和兆丰大队的‘红菱娘子王美菱同流合污。老子就让你去‘游街。私了?我就放你们一马,怎样?”
对于性,林木森还是懵懂。学校坚持的是“红色教育”,同学之间只有革命友谊。农村的性启蒙来于田间的“乱话”,林木森还是在“治保会”空闲扯谈得到了一些性启示,在沈梅英身上看到了女性的妩媚。此时,就在隔壁,哪个娇艳的体将被陆宝林强行进入性的。林木森第一次遇见的,人类最为神圣的男女之欢竟然是这样地丑陋?却又如此地刺激、挑逗他的神经器官……林木森感到胸膛里有团火在烧,浑身的血沸腾了,一个劲向上涌;他想捶打房门,冲出去,可出手竟软弱无力。他感觉像只跌入陷阱的困兽,走投无路;像是拾到东西送还失主反被诬陷为贼一样,百口难辨。他感到……
隔壁没有斥责声了;不一会,床铺“咔咔”地响了起来……
林木森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双手捂住耳朵,想逃离,想躲避……可心里一阵阵地燥乱,一股激奋的使他垂下了手;隔壁床铺“咔、咔、咔”的响声,象有魔法一样诱惑着他的中枢神经;使他把头贴在墙上,似乎很想去听那哼哼唧唧的声响,去窥探隔壁正在发生的的事请……
“很爽吧!刚才,还像具死尸一样,怎样?不要哭了……真的,我一直就喜欢你……”陆宝林陶醉了,断断续续地嘀咕,“上次我喝多了;对不起!我是混蛋!你真美……莲花,我一定会对你好!真的……我陆宝林怎么也是个男人,一口唾沫一个钉!真不愧是‘莲蓬娘子,又大,又挺,真柔软……”
林木森很奇怪,王莲花似乎在呻吟,不是哭,哼哼唧唧地还挺开心的,很惬意,很动情;这种声响象是在用羽毛轻轻地撩抚戏弄人的,使林木森浑身酸麻难忍,使浑身的血在涌,他的情感阵阵燥乱,他的下身在膨胀,汇聚着欲念情惑……林木森恍惚搂抱着沈梅英,沈梅英妩媚多姿,用光滑、柔软的“木瓜”般*房挤揉着他的胸腹……又恍惚是压在王莲花的体上,像陆宝林那样把玩丰满突挺的“莲蓬*”……床铺“咔、咔、咔”的响声,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响,波动着他的情感,激荡着他的神经;下身一阵冲动;竟然“跑马”了!
红颜祸水!林木森无力地倚着墙往下滑,跌坐在地上,感到头脑里一片空白……朦胧间,听见隔壁的门被打开,又关上。方才还挺开心的王莲花哭了,哭得挺伤心的。凄切哭声像深秋的雨,使人从心底透出凛人的寒意;林木森感到周身冰凉,屋内阴暗,大地在坠。尽管整件事林木森是无辜的,但王莲花为此“出让”了贞洁。这是女人的无奈,悲哀;可在她无助、悲怆之际,又怎么会在强暴下那样地动情?林木森弄不清此时应感谢,同情,还是咒骂王莲花……
大牛他们回来了。一路逗着强强,有说有笑地进了宿舍庭院。
“锁呢?”田云娇问,“大牛,锁呢;锁怎么到“105”去了?”
“木森,木森,林木森——”大牛见“105”门被反锁;顿时急了。手忙脚乱地打开门,大牛见到林木森才舒了口气,问,“你怎么不应一声?你坐在地上干什么?”
“你们干什么去了?”
大牛被林木森的责问愣住了。半天才支吾道:“云娇的儿子过两天满‘周岁,我陪她去买点东西。”
隔壁传来一阵欢笑声。王莲花像没发生事一样,逗着强强玩,哄着田云娇他们开心。
林木森越想越糊涂,越想越感到被人耍弄了,越想越感到窝囊。他感到奇怪,大牛,田云娇怎么连问都不问一下,锁怎么会锁在“105”的门上?如果他们一问,我看你王莲花怎么回答?再一想,真的问起来也不妙,事情牵涉的人太多。陆宝林的确可憎可恨;大牛,田云娇也有错。还有,他们出于对自己信任,才答应王莲花来“105”洗澡的;出了这档事,又会怎样说自己呢?还有事情败露,王莲花怎样做人……
田云娇发现林木森的举止异常,一个人闷在屋里抽烟,有些担心,让大牛向陆宝林汇报。
很快,大牛回来,说:“陆主任说,林木森在认真反省;触及思想灵魂是很痛苦的。让我们不要打扰他,可以让他活动范围更大一些。听我说他抽烟多,还让我带给他二包烟。说,说?对,说‘争取一个同志比打到十个敌人更有革命意义。哎,他人呢?”
“去食堂了。说有些闷,想去食堂帮助桂香姐做点事。”
“这……行吗?”
“怎么不行?难道他会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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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突发事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