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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情竇初開[2/2页]

龙溪河水向北流 兔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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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的气味,少女纯真的*房使林木森几乎痴迷。李金凤觉察到了,羞赧地转过身去。林木森伸出手,迟疑半天,落在她的肩头,他感到金凤的身体颤栗起来;她想躲避,却没有动。时间仿佛很缓慢地在流逝。林木森最终还是收回了手,李金凤把通红的脸藏在大床的蚊帐里……
      人的情感是复杂而时时变化的。内心的情感对人的行为控制力最大,会通过人的潜意识来左右人的行为,寻找愉快情感。而“性”是人追逐的最愉快情感。
      青春的燥乱激荡而至。每天晚上,林木森总感到气浮心燥,神不守舍;会情不自禁地回想王莲花在茧站的种种情节,回顾沈梅英褪下肚兜时的情景……但此时令他神魂颠倒的还是金凤少女纯真的*房;只是林木森此刻的目的不是因为爱,是因为在茧站梦中李金凤声声的呼唤,激起了的一种占有的。或许,失落的凄怆使林木森在渴望一种安慰;一种温情、放浪、甚至是纵欲的慰籍。
      机会来了。徐贞女去了龙溪镇,天下雨没回来。
      屋里只有两个青年男女。听得李金凤发出熟睡的呼息;林木森壮起胆子,走到大床前。
      雨后的夜,格外清爽。月辉从屋檐的空间透进,映得屋里明晃晃地。
      撩起蚊帐,睡梦中的金凤憨态可掬;鬓乱靥红,嘴唇微启,虽值深秋,她只将棉被搭在腹间,袒着业己浑园的大腿,紧裹单衫的胸脯起伏欲出。林木森浑身一阵燥热,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李金凤的胸柔和、润韧……他感觉李金凤颤动了一下,听见一声低呤惊呼:
      “哥、哥……”
      林木森闻声一颤;李金凤虽然没有动作,睁着大眼望着他,无邪的眸子闪烁着惊惶。林木森嘴唇颤动,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慌忙回到小床上。
      第二天,李金凤忙于家务,照常替林木森添饭;中午舅妈没回,她还给他夹了菜。羞愧使林木森一直不敢抬头,此时林木森放心了,李金凤没有怪罪他。
      或许李金凤还是向姆妈告了状,林木森感到舅妈看他的眼神里,添了一种疼惜神采。
      很少出门的徐贞女二天后又去了龙溪镇;当着林木森的面,她关照女儿晚上早点睡觉。林木森却胆怯了;他害怕李金凤无邪的眸子里闪烁着的惊惶。不出门的林木森到王兴荣家玩到半夜才回来。
      “知道姆妈不在家,回来这么晚!”李金凤抱怨道。
      林木森脸红了;有些想入非非……他搭讪道:“你还没睡?”
      李金凤没吭声。
      林木森撩起蚊帐,傻了!被窝里还露出一个脑袋,原来她把姐姐的女儿薛帅叫来作伴。一瓢凉水泼来。林木森知趣而退;他心里不平衡了,不由泛起一种被捉弄的感觉。
      李金凤倚在床档上,不知怎地,心里泛起一种燥热,慌慌地,空荡荡地。
      “得食猫儿强似虎,褪毛鸾凤不如鸡。”时间一长,社员对林木森的怜悯少了,同情淡了;更有人感到委屈,你在台上吆五喝六挺神气,原来了也是“镀金龟”,劳作时嘻笑间有的风言冷语,刺得林木森无地自容。连朋友的劝慰也总伴着戏谑;说些“金凤妈,饭篮吊高点,小心‘冷饭被偷吃了。”“猫想鱼吃,猫饿瘦了,鱼也坏了。”引得众人一片哄笑。
      下午,林木森取些剩饭作“水泡饭”时,王兴荣进来,故作惊呼:
      “金凤姆妈,木森‘偷冷饭吃!”
      湖乡把未婚男女的私情戏为“偷冷饭”,米已成饭,不敢端上桌,只是私下偷吃。此话常听,林木森往往淡漠一笑,懒得理,今日心里很是恼火。李金凤平日对此玩笑也是泰然处之;今天却反诘:
      “你才偷朱家‘冷饭吃!”
      “她家‘饭篮有人看守;昨天你姆妈不在,‘饭篮可被木森取走了!”
      “瞎说!”李金凤横了林木森一眼,埋怨道,“天天等作好了吃,今天真勤快!”
      林木森心存愠怒;被李金凤责怪,不由怨恼在心。
      “兴荣这鬼头!”徐贞女笑着接了腔,说,“木森是自家人,家里的‘饭篮本来就有份,什么冷饭热饭,油炒水泡都随他吃,怎么不行吗?”
      晚上,林木森听见舅妈责备李金凤:“木森脸皮薄,你呛他干什么?”
      “我又没说他;我是让他帮我说话,谁知道他心亏……”
      “瞎说!”徐贞女拦住女儿,低声说,“他心亏什么?哪有猫不偷腥的。”
      “姆妈——”李金凤用被子蒙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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