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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食色,性也[2/2页]

龙溪河水向北流 兔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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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准备放下蚊帐的手,僵持了一下,缩了回去。
      “我陪你去。”林木森说,声音中充满着挑逗。
      “真的?”李金凤一听,转过身;她衬衣散开,家常的圆领衫偏小,丰满的*房显得胀鼓鼓地。“骗人!你,你看什么……还盯着看……”
      “看都不许看?我,我偏看。”
      “看,给你看——”李金凤逼进几步,高耸的胸脯几乎挺到林木森的眼皮下;林木森下意识地往后一让,险些仰倒在床上。
      李金凤咯咯地笑了。林木森从笑声中得到勇气,双手一搂;李金凤跌坐在他腿上,头正枕着他的肩。灯下,杏仁脸胀得通红,大眼睛微闭,丰满的唇撅起;他嗅到一股咸咸的汗液味,充满田野清新气息,带有少女的特有的幽香。两张嘴紧紧贴在一起,鼻孔急促喘着,两颗心都在激奋地跳跃。他俩亲吻,进行笨拙而纯情的初吻;只是两张嘴贴在一起,相互努摩,唇与齿之间抚擦,好一阵才知道应把鼻子错开,使唇对唇进行抚擦。林木森感到浑身的血向上涌,伸手在她的胸前摸揉;李金凤被抚摸撩动了,抓住他的手,朝下,放进内衣。他顺着肤肌向上,摸到*房,浑圆、柔和、富有弹力……俩人相搂,相亲,相吻,相互用脸颊揉擦;这样才能使两人身心得到安抚,心情得到释放……
      直到外面人声嘈杂;电影散场了,俩人才依恋不舍地分开。
      徐贞女回来,见他俩各躺在一张床上,奇怪地问:
      “金凤,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李金凤答:“人太多。我没等演完就回来了。”
      想想也对。徐贞女上了床,发现女儿翻来覆去睡不着,搅得她也无法睡,气得往李金凤腿上打一巴掌;责怪道:“你折腾什么?”
      “痛呀!”李金凤嚷道,蒙在被子里咯咯地笑。
      早上,李金凤满面羞赧、一声不响地替林木森倒好洗脸水。待林木森洗好脸后,李金凤就着水,用林木森的毛巾洗了脸。家里一直是母女俩合用一条毛巾的,徐贞女一时惊诧了——男女之间,只有夫妻才共用洗脸巾——女儿今天替林木森倒洗脸水,与林木森合用毛巾?想到昨晚的情况,瞧着饭桌上两个笑眼相视的孩子;徐贞女笑了。
      徐贞女识破女儿和木森的隐秘,翻出一堆破衣服;吃中饭时,对女儿说:“你也吃十七的饭了,该学做针线活了。”
      “这么多;看,这些能补吗?”
      “没说让你都补。缝缝补补,把有用的剪下来,补在好的上面;没用的清一清,打碗浆,粘起来作布壳,好做鞋垫;过日子要会精打细算。笑脏笑破不笑补,笑馋笑懒不笑穷……”
      “好了。真麻烦!”李金凤见林木森偷着乐,说,“你高兴什么?除非你陪我,要不我不补。”
      “我又不会针线活。”
      “那你就看书。”徐贞女狡黠地一笑,“顺便帮我看着她,不让她偷懒!”
      从此俩人被“关”在里屋。一个坐在大床上依着二屉柜看书,一个挨着床边靠着二屉柜看做针线活。看书的翻不了几页,就把手伸进做针线活的怀里。
      头两次,伸手前,林木森面色含羞,低声问:
      “我想……好吗?”
      “想……喝茶吗?”李金凤脸也红着,调侃道,“我去倒。”
      “不是喝茶,我想……想、想摸,好吗?”
      “摸什么?讲清楚。”李金凤咯咯地笑,俯在他耳边说。见林木森面色难堪,就抬起胳膊,让他的手伸进内衣。
      到第三次,不等林木森开口,李金凤垂着绯红的脸,低声说:
      “不要问了,怪羞人的。人都是你的了……随你……”
      林木森忘乎所以了;不但伸手进去,还会拉起李金凤的内衣。有了情感,有了动作,也有了经验。他的揉摸使她的*房发胀,充满弹力,铜钱大的*晕会突出像半个小球,变成深红色,黄豆大的*头会变硬。此时,李金凤会靠在林木森肩头上,喘息一阵,撅起嘴来主动亲吻他。此时他俩知道接吻时应避开鼻子的磕撞,唇要错开才能吻得舒服;有时会相互吮吸嘴唇,力度大,嘴唇会痛,心里却美滋滋地。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被情撩动的男女,忘却了世间事,沉迷在耳鬓厮磨之间。
      上下五千年,纠葛在文章,无论多少辛酸泪,留于他人讲。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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