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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玉兔情緣[2/2页]

龙溪河水向北流 兔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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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了。我们只是普通人,是凡夫俗子;面对强悍的环境,首先要能保证生存,适应生存。对吗?”
      林木森点点头,有些茫然;他很惊讶,朱丽雯能说出这么一番话。她的语气和神色很真实,绝不是因为安慰他而说;她变了,变现实了。
      虽然朱丽雯是在背诵父母的教诲;这也是她对人生新的领悟。“文革”中的“灰色阶层”子女,时代把他们排斥在“红色潮流”之外,他们没有叱咤风云,横扫一切的英雄气慨;旁观时局会使他们更敏锐,更能在激奋中注重现实地遮掩自已。
      朱丽雯也没想到,这次的探亲会演变成“相亲”。对方就是当年为林木森讲了话的省领导,省革委会常委徐光亭的儿子徐剑峰,一个二十九岁的副团长;家境、相貌都不错,虽说有过婚姻,离婚时,女方什么也不要,只带走了女儿。春节,徐剑峰回家,一眼就相中了朱丽雯。徐光亭很高兴,朱家更是赞成。俩个青年人见了几面,西子湖畔断桥边,花港观鱼虎跑泉,情景交溶,朱丽雯心里却总荡不起激情。可父亲在徐光亭的管辖之下,以母亲的话说,“家里现在的一切都是徐光亭给的。”父母苦口婆心地开导,又煞费苦心让她去徐剑峰的驻地去“学习”;后来,朱丽雯同意了;或者是想通了。遵照党的“晚婚”号召,双方家长议定,等朱丽雯年满二十三岁就让俩个青年人结为革命伴侣。
      当朱丽雯返回钱北,头一个想见的人是林木森。想到这个名字,她就感到心旷神怡。得知林木森被田树勋戏弄而被“训斥”,她满腹相思被委屈激发,突然之间,朱丽雯有了眷恋;好象是亲人遭到了羞辱。竟与徐武、金德江商议,而大闹会场。现在看见林木森满脸沮丧,双眼怅惘,不由心头一紧,面色愀然。或许是酒精的作怪,朱丽雯感到浑身的血在涌动;心荡情激。良久,她解嘲地说:
      “你我一对玉兔,待在月亮里多好;何苦下凡来呀!”
      林木森咧嘴一笑,也许是酒喝多了,他感到心跳得慌乱,太阳穴胀得厉害;浑身有一种冲动,说:“要不我们返回月宫去?”
      朱丽雯笑了;笑得很爽朗,仿佛就要与林木森携手飞天。她将头抵在林木森的额头上,问:“在广寒宫整天捣药辛不辛苦?”
      “不辛苦,再辛苦也比在混沌的人间好!”
      林木森望着她充满幻境的眼睛,一股暖流涌起,在心头回荡。朱丽雯真是我的知音知己;和她在一起,什么忧虑、怨悔都会瓦解冰消。
      肤肌亲依,一股花香袭来;林木森脑中突然冒出“荆棘蔷薇冤孽债,弥雾娇艳浪中还。”这些与眼前这娇媚、快乐的朱丽雯挨得上吗?他回避开眼睛,一垂眼,倏然,朱丽雯敞开的衣领里真的有一对“玉兔”——因她上身俯下,随同笑声,“玉兔”突垂欲出,桃红*晕上绯红*头蹦跳不停。
      朱丽雯敏感到林木森偷窥的目光,正欲羞怯起身;一股莫名状反叛情绪掠过——连他都摸揉捏过了,难道心仪的人看看都不行吗?她展扩双臂,“玉兔”试乎要把钮扣撑脱,挣出衣裳的束缚——偷窥总是心虚;林木森借要抽烟,坐正身体,使俩人分开。
      分开,使他俩冷静了;俩人似乎有许多话要说,涌到嘴边又不知说什么好。朱丽雯已听说了林木森的许多故事;她想让他再说给自已听,谁料她的话出口,连自已也愣了。朱丽雯说:
      “都说你是反‘包办婚姻的英雄……说给我听听。”
      林木森问:“……没意思。你还不去开会?”
      朱丽雯说:“无所谓。你去吗!”
      林木森说:“我?我现在工分按月计算,去不去一样……家里都好吧?”
      “好……都好!”朱丽雯被“家”提醒;她突然感到这个家字里增加了徐剑峰,她也听到不少林木森和李金凤的传闻。怨嗔激荡,朱丽雯心底聚集了一股报复的恶作剧欲念。
      朱丽雯问:“金凤……她好吗?”
      “……好。”林木森的象在回避,又显得很无奈。
      朱丽雯说:“我要结婚了。嫁给一个年青的副团长。知道徐光亭吗?省革委常委;是他父亲……”
      林木森没吭声。早知道朱丽雯有“背景”,他一直告戒自己不要有非份之想;可总感到和朱丽雯之间有种超越常人的友谊,又不得不引起他的情思,以致使他多次截断金凤的。现在话己挑明,对方的优裕地位使他望尘莫及。方才的偷窥更令他感到羞愧,使他觉得无地自容。
      朱丽雯又说:“这次‘探亲,双方都很满意,他……”
      “你该开会去了。”林木森冷冷地打断她的话,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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