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第一次见到男人的下身,不由用双手蒙住了脸。林木森伏下身时,心里掠过一种惊恐,他感到是违心地在侵犯一个神圣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一种茫然、一种人的本能在支配行为……突然,林木森听见门外有脚步声,慌乱地想起身;可下身如遭电击,大脑根本不受抑制,一股*液喷涌而出。
李金凤忙扯过被子盖上,低声说:“你快去看看……”
林木森慌忙穿上衣服,先到外屋,好象脚步声己走远了;又小心地俯在后门,也听不到什么动静。他不甘心地拉开后门,后院空无一人。舒了口气,转过身,对李金凤说:“没人。”
李金凤在床上穿着衣服,一边咯咯咯地笑。
“你笑什么?”林木森整理着衣服,边问。
李金凤还是笑;笑得伏倒在床上。
“笑什么呀!”林木森有些恼了。
“你自己看。”李金凤从床上取出一块白棉布,递给他。
林木森有些紧张;原来李金凤作了“破处”的准备。
林木森有些后悔了,难道被世人奉为“贞洁”的“破处”就是这样一种慌乱的结局。一切就是一个草草的冲动而已,说不出有什么缠绵、有什么依恋,也说不出什么甜蜜,甚至没有什么快感,更谈不上幸福。奇怪!白布上没有一点血迹;只有一小块湿迹,用手摸,粘粘地。他感到被戏弄了,双眼紧瞪着李金凤。
“你,还看我?”李金凤有些紧张,慌忙辩白,“是你自己……”
“你说什么?”
“你,你……没弄进去……”李金凤羞赧地转过身去。
林木森傻了;羞愧地垂着头,不知所云,只好大口抽着烟。
“好了,别这样。”李金凤忍住笑,贴在他耳边说,“下次……下次,我帮你。还不高兴?刚才我想……帮你,你硬压着……我,我没怪你。真的!红玉说你……风流,还说你肯定和……和别人上过床……现在我放心了!你真好!”
林木森不好意思地笑了。
李金凤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你休息一下,我真的要去担草了。要不,姆妈会骂了……”
在西方神学里,无忧无虑地生活在伊甸园的亚当与夏娃,吃了诱惑苹果,知道了羞耻,却尝试到了性的甜蜜。但,随之幸福不再是无忧无虑,失去了伊甸园,一切要自己去创造。人长大了就得劳动,成家就有了责任。但,许多未成熟的人都会自然或不自然去尝试诱惑苹果。此时的林木森和李金凤就如此,虽然他俩尝到的是只诱惑的“青苹果”,但被“伊甸园”的美景迷恋了。
林木森和李金凤吃了晚饭就窝在里屋;李金凤躺在床上,倚靠二屉柜作针线,林木森坐在床前,靠着二屉柜看书。只是书没翻两页,翻书的手就伸进被窝里,作针线活也动不了针线了。很快,生产队里有了些笑话;多事的女人们会盯着李金凤的背影看,猜测她是否“破处”。
晚上,俩人正在亲昵,妇女队长阿芳婶来了。听她向里屋来,李金凤来不及遮掩,忙扯过被子盖住半裸的身体。
“怎么就睡了?”阿芳婶问,“金凤,不舒服吗?”
“没……有点头重,可能感冒了。”李金凤面色绯红。
阿芳婶坐在床沿,关切地摸摸李金凤的额头,说:
“有点烫,吃药没有?木森,你是‘知青,不能学湖乡的男人,摆大丈夫架子,要好好照顾金凤哟!”
阿芳婶冲着林木森一笑,朝枕头底下塞了些东西,走到外屋对徐贞女说:“金凤姆妈,你我都是过来人;有些话我也不多说,只是金凤还没十七岁,那个……最好晚两年。”
徐贞女说:“哎呀!阿芳,有什么事,我只在家里摆二桌,决不会给你为难!”
“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金凤姆妈,有什么事我会顶着;只是该防的要防,要真的有了什么,纸可包不住火。我顶多吃点批评,对木森可不利。”
一番对话,里屋的人心热脸红。林木森摸出阿芳婶放在枕头下的东西,瞥一眼,忙藏进口袋。李金凤问:“什么东西?”
“避孕套。”林木森凑在她耳边说,“要不我们也用一只?”
“要死!”李金凤打了他一拳,认真地说,“你听好,我决不会用这些东西的!”
林木森感到很是懵,似乎话里有什么玄机。
上下五千年,纠葛在文章,无论多少辛酸泪,留于他人讲。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076 誘惑蘋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