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姆妈——”
徐贞女突然在女儿身上发现了秘密;金凤的肚子似乎大了!伸手一摸,象是塞了些什么东西,一扯;徐贞女笑了,说:
“这,这不是木森的短裤吗?”
“姆妈——”李金凤一把抢过,又贴身放进内裤里;羞涩着脸,却很认真地说:“红玉说,贴身放男人的短裤,就牵住了他的心。即使他走到天边,也会平安地回来!”
徐贞女忍住了笑。心想,这些痴情女子,竟会有这些离奇古怪的主意。也罢,也是一番情意!或许,母亲为了保护女儿的痴情眷恋,徐贞女突然间产生了一个念头——我不能让木森离开钱北!
李金凤想想,担心的确多余。心宽了,二天的困倦袭上来,她睡着了。
李金凤作梦了……在洗衣服。搓洗木森的短裤;又羞臊又担忧,短裤又有了……粘粘糊糊地。怕被别人看见,把肥皂打了一遍又一遍;洗衣盆里全是肥皂泡,五光十色,香喷喷地……情不自禁,她坐进盆里擦洗身体;肥皂泡越搅越多,浑身全是……
整个人都笼罩在泡沫里;泡沫淌到地上,象棉花山、象蚕茧港,围拢而来,把洗衣盆都浮了起来;她隨同洗衣盆慢慢而起,在肥皂泡沫之间缓缓飘荡,又好奇、又紧张……
突然,有人叫她“金凤,金凤——”声音不熟悉,却充满了一种男人的诱惑磁性……她寻找……竟然是姐夫的兄弟薛天健。薛天健盯着她看,浓眉下一对略上挑的凤眼里透着贪婪的光——原来自己没穿衣服,的身子被他人荡目光肆意玷辱——她羞恼地藏进泡沫中,猛地被人搂住;她拼力挣扎……
搂着她的人笑了;原来是木森!又惊又喜,羞赧地偎在男人怀中……木森摸揉她的*房,俯在她耳边,说:“好象变大了!”她低头一看,真的大了,托在手中沉甸甸地……她娇嗔:“还不都是你摸的。”她故作生气状,又撒娇地扭捏身子;猛然,木森把她推开,厉声问:“他是谁?”她回头,不知什么时候,薛天健坐在她身边,嘻笑地望着她……
她惊诧了;拼命地分辩,可嗓子眼被什么卡住了,发不出声。气急败坏推开薛天健;薛天健却死皮赖脸地缠着她,竟然还亲了她一口……她抡起手,狠狠地打了他一耳光……
一转眼,木森不见了;她四下寻找——木森在肥皂泡沫之中,肥皂泡在翻滚、升腾,变成了五彩云朵,拥托着他飘飘荡荡地远去……她慌忙去追赶,就差三五步,硬是赶不上……她欲哭无泪,大声地喊,却发不出声……
“等我!你不要走——”
李金凤叫了一声,醒了!一身的汗,心怦怦地跳……
“怎么啦?金凤,怎么啦!”徐贞女问,冬天还打雷,不吉利。一夜雷、雨、风,扰得她一夜合不拢眼。
李金凤没吭声。
原来是个梦!好蹊跷的梦……李金凤对梦境有些迷糊了;她感到很是莫名其妙,却恍惚冥冥之中有股寒气穿透骨髓的阴凉、后怕!
“睡吧!”徐贞女说,“天快亮了。”
天亮了。阴沉沉地;昨夜好大的雨,地面到处都是水洼。姆妈出去了;早饭都没烧好,便匆匆出了门。出事了?李金凤脑袋里掠过不祥的兆头来……
李金凤看见,蒙蒙细雨中,队里的人在聚集,面色惊恐地嘀咕着。姆妈、还有兴荣的姆妈、阿土娘子在擦拭眼泪。她想去打听出了什么事,心悸动了;大脑空白一片,两腿象是灌了铅似地挪不动步。不会,决不会……出事……
蔡红玉冲了进来,哭喊道:“出事了……金凤,他们出事了!”
“胡说!你胡说——”
“真的。金凤,他们出事了……公社打来电话,说昨晚他们不听劝阻,硬闯太湖,现在下落不明……怎么办?金凤,他们出事了……”
李金凤什么也听不见,她眼前出现了惊恐的梦境——木森在肥皂泡沫之中,肥皂泡在翻滚、升腾,变成了五彩云朵,拥托着他飘飘荡荡地远去……
李金凤跌坐在地上,眼泪刷地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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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驚聞兇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