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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次郎君(极宠)[1/2页]

一品罪宠 云笺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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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上午,青笺浑身酸痛着醒来。
      倏然意识到自己身无片缕,便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整张脸便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
      六次,实打实的六次啊!
      虽然昨夜已经不是她的初夜,可初经人事的身子怎么经得起他那番颠簸和折腾。当时许是亢奋所致,除了舒坦和激昂,并不觉得怎样。睡了一觉之后,方觉得娇柔的身子实在是承受不起那样蚀骨的欢爱,整副骨架都好像是被拆开之后再重新按上去似的,酸痛得要命。
      扭头四顾,榻上只有她自己。望了望从窗棂投射进来的耀眼目光,看样子时间不早了,便猜测龙岳枭是去上了早朝。
      也好。如果一醒来就看见她,想必该是无比难为情的媲!
      “六次,六次……”她在心里默默念叨,昨晚的过程就都历历在目了,尽管大部分行为都是在黑暗中进行,却是画面感十足的。
      第一次的时候,她能够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情欲如泄洪一般的狂潮冲击着他的神经,以至于他的身体都变成了僵硬的。速度快得要命,好像是一场角逐,速战速决的角逐。
      当他从她身体离开、躺到她身边的时候,似乎疲惫得几乎死去。她有点怕,怕这个男人真的就这样死去,——堂堂威武帝王,死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这在历朝历代都不是罕有的事情。要知道,他的汹涌实在是够吓人的,就好像海啸一般,仿佛要把他的身体整个放进她的里面去。
      她顾不得去管自己的疼痛,而是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去,于黑暗中静静地摸索,摸到他汗滴滴的胸口,摸到他的脖颈,摸到他的脸颊,最后是鼻尖,她要确定他是否还在喘气。
      然,没等感受到他的呼吸,粗犷的声音传入耳中,“怎么?担心朕会死掉吗?别看你是祸水,却拿朕没有办法!”
      看来他安然无恙,否则又怎么会作此调侃。
      她放下心来,预备快点缩回手指,却被他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捏住。
      “小东西,那里疼吗?”大手揉捏着她的无骨绵指,虽有力道,却不至让她疼痛。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便将她扯入怀中,大手抚摸着她同样汗湿的脊背,“虽然你现在口不能言,却更能给朕欢悦。”
      她没作反应,乖巧地窝着,如缱绻的猫儿,在主人的怀中安然惬意。
      然,这样的静谧时光却并未持续多久,他便扯着她的手,按在了他的隐秘之处。
      “怎么办?朕还想要……”他竟然用了征询的口吻,这在平素是全然不可想象的。
      或许,他以为她是决然不会答应的,只不过说一说罢了。却哪知,数秒钟过后,她竟然动了动放在他身上的手指。
      “你……”他一时语塞,愣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竟然主动了,这是一个多么令他狂喜的信号。
      遂,放开她,再度翻身上马。只是,虽则与刚刚是同样的激昂难耐,却竭力令自己温柔一些。
      “朕要来了,实在疼了,就掐咬朕的手臂……”他在她耳边轻语,临了,还不忘浅啄她的耳垂,惹得怕痒的她几乎想要逃开。
      这一次,较前一次稍微轻柔了一点,但仍激情四溢,尤其是他的吼声,简直比最诱人的女子叫床声还要蛊惑人心。时间也比第一次要长,这就使得她的身体由最开始的被动接受渐渐地转变成了主动迎合。当他发现这个变化之后,如第一次那样的潮水般的热浪又席卷而来,然后,凶猛的冲击之后,便再次结束了。
      “该死的小东西!”他握着她的玲珑美胸,“朕这般放浪形骸,都要拜你所赐!如果你胆敢将此事宣扬出去,朕就让神医弄聋你的耳朵,令你再也听不到朕的叫声。”
      明明是他克制不住快感,肆意大声呻吟,却要把这一切都迁怒于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真是不改暴君本色。
      若是换做之前,她的反应定是负面的。然,此刻她却觉得他这样十分可爱,遂在黑暗中偷偷地咧嘴微笑。
      未几,第三波又狂怒出现。
      这一次,他变换了姿势,将她放在自己身上,协助她,完成了花样翻新的爱之旅。
      她叫不出声,无法宣泄心中的感觉,遂,所有的感受就都被圈进身体里,逐渐膨胀之后,令她几乎发疯。
      “来,小东西,咬朕,或者掐朕,也许这样你会更舒服。”他竟然体贴地提出这样的建议。
      实在遏制不住狂潮的冲击,她俯下身子,咬住了她的手臂。随着身子在“马儿”身上颠簸,她的牙齿也用了力气。
      当第三次结束,他将瘫软的她放下来躺到他身边的时候,她才觉察到自己口中的腥咸味道。
      遂挣扎着坐起,想要去地上取蜡烛,却被他起身拦住。
      “做什么?”他搂着她的胸口,嘴巴贴在她的肩头,慵懒得不似一代帝王。
      她无法说话,只能继续往地上挣扎,十分急切。
      他感觉到她不是想逃走,明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便无奈地先行下榻,弯腰将她打横抱到胸口,往地中央走着。
      然后,她便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来保持身体平衡,二来以施加力道来指示他该往哪里走。
      终于,他在她的无声提示下,将按了新烛的烛台点燃。将她送回到榻上,又返身拿了烛台,回到榻边。
      烛光下,他的手臂上赫然一个大大的血红牙印,还有血迹不断地渗出。她下意识擦了一下唇角的血迹,眼泪便涌了出来。
      “哈,哭什么啊?你不是一向最痛恨朕吗?现今得以报仇,应该快意才是,怎么还落泪了呢?难道是害怕朕会治你的罪吗?放心,朕不会的,你陪朕欢愉,好歹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呢!”他竟然调侃起来,并伸出大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
      她扁着嘴巴,灵动的美眸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梨花带雨般的小脸更加生动,加上那块快要痊愈的小疤,一种独特的唯美气质便散发了出来。
      “该死!”他将烛台放在榻边,“你这该死的小东西!”
      他的低声咒骂令她不知所措,——难道他手臂上的咬伤开始疼痛了吗?难道他要因此而惩罚她吗?可他方才明明说过,不会治她的罪的,怎么又要反悔吗?
      在她忐忑不安之际,他已经跃然上床。
      “朕警告你,若是你敢让别的男人看到这副神情,朕就给你定做一个金丝头盔,跟贞洁铠甲十分相似的头盔,把你的脸罩起来。唯一不同的是,朕会配制一把钥匙。只有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把你的头从头盔里放出来。至于那些曾经看过你这番神情的男人,朕要剜去他们的双眼,毒哑他们的喉咙,让他们无法把你的美形容出去……”他气哄哄地瞪视着她。
      起初,她愣神了。可当她看到他孩子一般的怒颜,便忍俊不禁,巧笑倩兮。
      却哪知这一笑又惹了祸端,他怔了一霎,再度将她压在了身下。
      “之前都是在黑暗中要你,现在朕要看着你的神情要你!你这个该死的小东西!”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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