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顿和疲惫向冯华袭来,她在迷糊中睡去。
第二天一早,冯华的母亲就办了出院手续,她要陪女儿,她要让女儿第一时间看到她,看到她平安健康。
冯华终于又醒了。眼睛也能上好睁开了,气色看上去也好了许多。这一回的苏醒感觉就像睡觉睡到自然醒一样,冯华感觉不那么累了,身上也比昨天有劲了。
冯华好奇的转动着刚刚睁开的大眼睛,有气无力的问:“这是哪儿?”
“女儿醒了,女儿说话了。”一直守在冯华床边的母亲激动地拉着冯华的手亲了又亲,眼泪漱漱的往下流。
冯华的手染上了母亲的泪。
“妈,我这是在哪儿呀?你干嘛哭呢?爸呢?”冯华虚弱地问母亲。
听到女儿找自己,冯老头一个箭步从床尾跨到女儿身边,握着女儿的另一只打点滴的手,说:“闺女,爸在。”忍不住老泪纵横。
“不哭,不哭。”冯华抽出母亲攥着的手来为母亲抹泪,想为父亲抹泪却够不着,你亲赶紧伸过手来握着的手擦擦脸说:“闺女,爸都知道了,咱不哭,不管你做什么决定,爸都支持你。”
冯华泪流满面的点点头。
“但有一点爸得让你知道。”冯华父亲接着说:“人,可以爱,可以为爱去努力,为爱去挽留,但当爱真的被拒绝或要离开时,决不能卑贱地去乞求爱留下,更不能像现在这样不珍惜自己。人可以卑微的活着,辛苦的活在生活底层,但决不能
(二)退婚毁约 2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