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的姚友厚敏感地问了句:“怎么了?”
“没怎么,我是说她用完浴缸也不擦洗干净。下回来你得说说她,洗完澡,把卫生间打扫干净,最起码也该把浴缸擦出来。不然,菩菩一会儿怎么洗澡。”说着刘蕾已用抹布擦洗起浴缸来。
姚友厚只是轻轻地“噢”了一声不再言语,心说:是得注意,下回领田甜来可得打扫好战场,太悬了,幸亏我有个妹妹可以做挡箭牌,不然,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因为做贼心虚,因为怕刘蕾再看出什么破绽,姚友厚给女儿打开电视,趁刘蕾收拾卫生间的空儿来到卧室把床铺好后独自一人先钻进被窝睡下。
刘蕾收拾好卫生间去卧室拿她和女儿的换洗衣物,见姚友厚已躺下,奇怪地问:“今天怎么睡这么早?不与乔楞子交车了?”
“嗯。他家今天有事,没法干。”姚友厚回答道。
“哼,真够行的。现在生意本身就不好做,你一天早出晚归的还挣不上几个钱,他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用什么养家呀。”刘蕾边从衣柜中找衣服边数落着。
“你才是杞人忧天呢。”姚友厚翻身说道:“人家媳妇夏雨是市图书馆的事业单位,有固定的收入,旱涝保收,放心,小日子过的滋润着呢。”
“市图书馆的?”刘蕾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说道:“你怎么不早说。”
“我说这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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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久生情 29[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