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父亲点头轻轻地退出卧室。母亲也轻轻地把白雪放平到床上,并给她盖上被子,才轻手轻脚地退出卧室,来到餐厅同父亲一起吃午饭。
父亲关切地问:“刚才雪儿是怎么了?叫的那么惨?”
母亲的眼泪止不住又夺眶而出,放下刚端起的碗筷,从桌角抽出纸巾擦擦眼泪,说:“受惊吓了,我可怜的雪儿,因为工作关系和上司接触的多了点,被上司的女人误会了,今天早上被上司的女人拦在公司大厅里惨遭一顿毒打,她刚才进屋时,你没看到脸都被打肿了。我刚才掀开衣服看了看,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真叫人心疼。”
父亲听后,也放下没动筷的饭碗,叹气说:“唉,现在这是什么世道啊,怎么年青女孩子和上司共事就这么难!不是受上司的骚扰和欺负,就是受男上司家属的猜测,怀疑和误会。我看那城里的工作不要也好,不如让雪儿回来,跟咱们一起在镇里给孩子们教书太平。”
“看你说的那不是气话嘛。现在雪儿是有家室的人了,有丈夫有孩子,能说回咱乡下就回乡下来?她就不要家庭,不要孩子和老公了?”
“哼,那个秋风,我看雪儿跟着他纯粹是守活寡,不如趁早离了算了,趁年青还能再说个好人家。”
“你看你,越说越离谱了,还有当老的来头吗?人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你倒好,别人还没来破坏咱女儿的婚姻呢,你这做父亲的倒想挑着女儿去离婚了,哪有你这样的?”
(十二)物极必反 2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