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雍城西某家酒肆里,李昊将视线从人迹稀疏的大街收回,自斟了一杯,斜眼看着对面独自浅酌的白衣男子,笑道:“怎么,一大早拉我来,是想告诉我你酒量大增?”
连续一个时辰的饮酒,却毫无醉意,和以往那位一喝便醉的小毛孩相比,酒量何止大增,简直堪比那江中流水,一涨千里。
对面的君垣植盯着他许久,直到他心里发毛,才听到幽幽的声音自对面传来:“你早知道了?”
他心里一片狐疑,早知道什么?
君垣植讽刺一笑,“你一早便知,她就是当年的小女孩。”
李昊听他这么一说,终于睁开了一直睡眼惺惺的双眼,状似惊讶地问出声:“原来你一直不知道当初你救的是自己未过门的媳妇?”
君垣植话到嘴边,终是什么也没说,沉沉吐出一口气,“也罢,不说我不想左右她的意志,就算想,怕也没这个可能!”
李昊终于收起眼中的笑意,一脸认真地看着对方,“难得你有如此伤感的时候,与你未婚妻有关?”
君垣植不说话,沉闷地将杯中的酒饮尽。
李昊将手肘放在桌上,手掌捧着下巴,一脸的幸灾乐祸,“你们吵架了?”
吵架,若是吵架便好了。
“方才,我目送她离开,却忽然有一种永别的苦楚,你说,我为了伊云的事将她放置一边,会不会就此失去她?”
“你会因她失踪一天,将国事晾在一边,已是难能可贵了!你难道真想为了她而使这么多年的辛苦付诸东流?”
“……”
李昊的幸灾乐祸立即变为不可置信:“你真这么想过?”
第六十一章 只愿君心似我心(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