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高珊正坐在主卧室沙发上看电视,金霁峰走过来,关上电视,他有重要的事和高珊商量。“珊,我们和大伯已联系上了”“是吗?太好了。”高珊听到此消息如释重负高兴极了。“但是咱们得走了,大伯让咱们先回抚宁老家,他在那里等我们,然后可能让咱们去北京。”“咱们什么时候走?”“最近就准备走,和你商量一下,我不好意思对将军说咱们要走唯恐伤他的心。”“那我和王仪说,让她跟将军说。”“那更不可以,将军不向我小时候听妈的话,结婚后听老婆的话;若王仪对将军说,将军会对王仪发火的。”“那怎么办?要不我对将军说。”金霁峰点了点头说:“我看也只好这样,只有你对他说比较合适。”
高珊等到办公室只有将军和罗秀时敲门进去。他们俩见高珊进办公室,高兴地说:“这就对了,别不翻译文件连办公室也不来了。”高珊很难为情,不知如何开口。将军站起来亲切地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高珊不敢直视将军的眼睛为难地说:“要告诉您一件事他和他大伯已经联系上了,让我们尽快去抚宁县。”
听此言将军向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刚才看见高珊的高兴劲也云飞雾散了,他脸色也很难看,沉默得一句话也不说,眼睛直直看着高珊。罗秀也很吃惊,他万没想到他们这么快要走,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罗秀说:“大姐不走行吗?让大伯到这里来,大家都会舍不得让你们走。高珊说:“恐怕不可以”。将军心里明白,自己有一千分舍不得一万个舍不得也无济于事。高珊毕竟是别人的老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最终还是得和她丈夫一起离开我的,想到这几乎刘将军的心给掏空了一样,感到无限空虚忧伤。
高珊一家子在将军府住了几个月给他们带来了多少欢乐,王仪喜欢真真比喜欢天士还喜欢,真真抱走了,王仪能接受的了马?高珊看出将军和罗秀对他们依依不舍的深情,含着眼泪说:“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们,我会时时刻刻想念你们的。和你们相聚几个月来在我的心灵深处早已把你们作为自己的亲人,是牢不可破的恩情友情亲情……”。说到动情之处,高珊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放声哭起来,哭的很伤心。将军听到高珊的发自肺腑之言已经很感动了,又见高珊难过的哭起来。看到高珊真诚可怜的样子很心疼,他握住高珊细腻的双手说:“不要难过我也没说不让你们走,再说以后咱们还可以见面的,准备什么时候走?”“可能就最近几天”。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王仪得知高珊一家要走,不见她哭,却总见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又红又肿。王仪暗自流泪,把忧伤留给自己,把忧伤深深地隐没在心里,不愿流露出来,唯恐自己的伤感影响到将军和高珊的情绪。最主要的是几个月以来王仪天天给真真喂奶,照顾真真吃喝拉撒睡无微不至,付出的比高珊多的多。真真对她也比对高珊亲的多。真真还不满一周岁就喊王仪妈妈了,经常叫妈叫得很清楚。
但她从不叫高珊妈妈,高珊教她喊自己妈妈,真真不喊小嘴姨姨的叫,王仪一抱过来喂奶真真就双手握住奶,眼睛看着王仪,妈妈地叫。现在真真正是好玩可爱的时候,王仪怎么舍得让高珊把孩子抱走呢,简直就像挖掉了她的心头肉。还有王仪怎么过天士这一关呢?如何千方百计地哄着他,尽量让他少哭少闹呢。高珊说他和王仪姐俩一起做天士的工作。但再多的人做不通天士的工作,天士得知岳母要把真真带走,又哭又闹又打滚,砸东西,还是没办法。
夜深人静时,闷闷不乐的罗秀,来到他曾和高珊一起翻译文件的办公室,挥笔刚劲有力地写道:问世间,何为贵,山以青为贵,水以秀为贵,月以明为贵,物以稀为贵,人以正为贵,友以挚为贵,情以真为贵,我以你为贵,大姐我爱你!罗秀写完,看了又看,是他写给高珊的,表白他
第十一章 惜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