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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是皇后你计陷凌贵妃,凌贵妃最终染疾抑郁而终,何来背叛一说”
      “一派胡言,本宫何须耍计谋,凌杏儿她与江太傅早有私情在先,本宫不过据实以告,抑郁而终那是她背叛皇上应有的惩罚。”看来她的肺痨病把她折磨得可是不轻,断断续续的咳,竟说不出一句连续的话,只有帕上的血腥味甚是浓厚。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言也哀。玄越回身沉眸瞥见她锥心泣血的衰弱摸样,心里难免酸楚。她是如此,自己的母妃,又何尝不是如此?她们不都是一场皇室争夺血泪史的牺牲品?
      “那你为何要将本王母妃扯进你们二人的争斗?母妃她生性温良,只不过想在后宫安稳度日”玄越咽了一口,略带嗔怪问道。
      “本宫对你母妃确有亏欠,但你何曾真正了解你母妃后宫中的女人,有几个能真正置身事外?爱着同一个男人,这才是所有痛苦的根源”
      甄玉,这个曾经也风华貌美的高贵女人,在生之尽头,终于展露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世界。恨,也许折磨得她面目全非,但也是她这么多年寂寥冷宫生活里,唯一的依存。
      尘封往事,玄越也不再想过问。也不忍再看她一边咳的厉害,情绪还如此激动。他便朝帷帐方向微微躬身告退,正欲离开。
      却被甄氏喝住,“你还没回答本宫的问题!告诉本宫你恨他是他残害你的生母,是他夺了本该属于你的江山”
      玄越立时凝滞了脚步,耳边还回旋着她刚刚急急吐出的那句话。
      甄氏这一句,也引起了此刻立在朱门之外的沈茗的注意,不由细心去听里面的动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背向她,玄越握着冰冷匕首的手,开始沁出微汗。
      “你还不知道?杨玄辰,当今大吴国的君王,是凌杏儿那贱人和江太傅的私生子,他身上流淌的根本不是至高无上的皇室血脉”

背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