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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乌鸦变身[1/2页]

萤火虫的冬季 吹落娇红故人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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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金戈戈特意早起在梳洗后仔仔细细地打扫了一遍房间,希望给迎接她回府的言家人留个好印象,做完一切后,金戈戈焦灼不安地坐在床上等待末日的审判。
      纵然等待的时间漫长,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时针准确无误的指向了九点整,这是上次约定的时间,这次应该也不会差。金戈戈终于坐不住,不时地向窗外张望,希望悍马车如约出现,左等右等,始终没有见到任何影子,蹉跎中,时针又已指向了十一点。
      “还没有变身就被打回原形了,我终究是没有机会平步青云了”,金戈戈绝望了,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在曲折命运前,她的确哭了,不是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结局,但真正面对时,终究是受不了打击,把结局看得太重,寄希望太大,活该是这种下场!
      金戈戈趴在床上,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越绝望,越绝望哭得越凶,哭声掩盖了一直响彻的门铃声,即便听到了又能如何?反正又不是找她的,反正她就是要躺在自己的空间里哭得撕心裂肺,发泄愤懑。
      “是谁当初豪言壮语说只要不死,要饭也能出头呢?现在北大既有受不了了?”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双眼浮肿的金戈戈翻身坐起,“你···你怎么进来的?你是来接我的?还是···”‘告诉我真相的这句话金戈戈实在没勇气问出口。
      “你希望我是哪一种?”落寰亨语气悠然地反问,“随便好了”金戈戈假装不在乎。
      “真的随便你就不会哭成这样了”落寰亨牵扯嘴角露出的微笑让金戈戈觉得是一种讽刺,当然是对她的。
      “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落寰亨瞧着满屋简单的摆设问道,“又不确定你会不会来···”金戈戈小声咕哝,语气中似有埋怨他事先没知会。
      “衣服用品之类统统不要了,书吗?”金戈戈忙抢着申明:“这些书是我好不容易淘来的,有的已经绝版了,千万不能扔。”
      “小猫呢?”狭小的房间羊毛难免会有气味,落寰亨从进房间便不时噤鼻,“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如果我春风得意就抛弃了它们,我岂不成了忘恩负义之辈?”金戈戈说的振振有词,“还有这台电脑,它比我身家性命都值钱,若是里面的小说毁了,我宁愿不当公主也要跳江。”说着,她将笔记本电脑紧紧抱在怀里。
      “还有了吗?”落寰亨一直耐着性子听她细数家珍,金戈戈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没了”落寰亨打了个响指,即刻有四名健硕男子进入房内,“帮大小姐搬家”
      “大小姐?”他的这一称呼乐的金戈戈心里美滋滋的,更令她惊奇的是这次来接她“回家”的座骑居然是豪华加长版林肯,抑制不住神经亢奋,这样的天堂生活,即便享受一天死了也值。
      再见喽,悲惨世界!
      看着她得意忘形的样子,落寰亨忍不住开口“你这样的状态完全像个市井小民”金戈戈不满地白了他一眼,“这叫从地狱升天堂,凡人都会有这种心态,若是让你从天堂跌入地狱,恐怕你连死的心都有。”
      绅士如落寰亨,绝不和她一般见识!
      一个小时后,载着金戈戈的车缓缓驶入了位于郊外的一座面积近千平的庄园,又一次让见识浅薄的金戈戈大开眼见,像刘姥姥初进大观园般东张西望尾随落寰亨踏进里面,想到今后要在这里当公主,她就有欢呼雀跃的冲动,来不及流连观赏,金戈戈马不停蹄地跟着落寰亨绕迷宫一样奔向主人的房间。
      亢奋终止在踏入房间的那一刻,取而代之是情绪激动和紧张,“董事长,她来了。”金戈戈本以为言秀武会是一位和她爷爷(不对,是曾经那个不待见她的继祖父,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不待见她了,不是亲生的嘛)般严肃的老头,所以从进门开始她一直低着头,畏畏缩缩地不敢正视前方正襟危坐的老者。
      出乎意料的,言秀武和蔼可亲地向金戈戈招了招手“孩子,过来”金戈戈踌躇着缓慢挪动前行的步子,一分钟完成的动作她用了三分钟,言秀武用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孩子,你受苦了。”
      这样团聚的氛围应该是祖孙抱头痛哭的场景,金戈戈却傻傻地问了一句“我真是您孙女吗?”似乎太不真实了,梦一般的情景总让金戈戈感觉局促不安,“如果将来出错,我可不负责任”
      站在一旁的落寰亨忍不住嗤笑:“真是神经大条的小白女”
      言秀武笑容和蔼地保证道:“孩子,你长得亨像我,不会错的”金戈戈听他这么说,
      忍不住抬起头打量她的正统爷爷,的确,她这双乌黑的大眼睛承袭了言氏基因,尽管古稀之年,言秀武的双眼依旧炯炯有神,而令金戈戈耿怀了近三十年的问题也在爷爷身上找到了答案,难怪她会长不高,言秀武身材也不够伟岸。
      吃了定心丸,金戈戈胆子也大了,堂而皇之坐到了爷爷身旁,开始讲述她这二十多年的悲情史,将她写小说的功蕴发挥到淋漓尽致,苦情戏几近落泪。
      她终于知道自己是谁了,平凡、貌庸,矮小,却在历经苦难后拥有,猜到是谁了?简·爱!
      她的诉苦虽说是为了发泄几十年的不满,却让言秀武万分愧疚,纵然发妻改嫁,他绝不怨恨,只遗憾此生无缘再见一面,虽如今拥有财富,却无福与儿子团聚,亦没能在儿子重病期间给予资助,心碎处,言秀武老泪纵横。
      “爷爷,爷爷你别哭了···”金戈戈慌了手脚,急忙从手提袋中翻出两张照片,“这是我们的全家福,就是上面多了个老金头挺碍眼的”首先交给言秀武的是一张彩照,为了让他缅怀儿子,接着是一张黑白照,“当初看到这张照片,我还以为是奶奶和···那个爷爷,现在才明白照片上的美男子是你,我就说嘛,金国哪有您长得帅。”金戈戈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彰显奉承之能事。
      言秀武颤抖着接过照片,这是他和玉琴的唯一一张合影,想不到她竟留着,“后面有字”金戈戈示意,言秀武依言翻过照片,是用铅笔写的一行歪歪曲曲的小字,年代久远都有些模糊难认。
      “我听爸说的,奶奶没念过书,斗大字不识一个,可自从爸上学后,奶奶便天天背着爷爷(叫了三十年,很难改口)让爸爸教她写着几个字,‘期待下辈子再相逢,当初我一直不理解,奶奶和金国爷爷经常吵架,根本不相爱,奶奶为啥还要期盼在有下辈子呢?原来她要等的人是你···”金戈戈鼻子一酸,竟有些惆怅和感动。
      “好了,都过去了”言秀武忍着情逝的感伤,拍了拍金戈戈的肩膀,“我的宝贝孙女回家了,已是上天对我的最大恩戴,即是回家了,也该认祖归宗改回言姓了”
      “爷爷,我不想改姓言”言秀武一怔,“为什么?”
      “爷爷,你把金戈戈合在一起看念什么?”金戈戈放肆地执起言秀武的手指蘸了一下桌上的茶水在光滑的桌面上划了一个字,言秀武豁然地大笑,“原来是繁体的錢字”
      “您儿子多有先见之明,帮我取了这个名子是希望我这棵摇钱树庇佑爷爷的基业更加稳固、兴盛。”金戈戈厚颜无耻地自夸。
      “在外面名字可以不用改,但在宗谱上一定要入言姓”这一点言秀武严肃地不容抗拒,“寰亨,明天你将戈戈的生辰八字交给禅宗法师,烦请他给起个名”
      “我是二月二十五的(阴历)”金戈戈朝落寰亨挤眉弄眼。
      “戈戈,都快奔三十的人了,是不是该交个男朋友考虑婚事了?”瞧她还像个孩子似的,言秀武委实担忧,“那个公交司机如何?”
      听他提及这个,金戈戈第一反应是将泛绿的凶光瞪给落寰亨,真不是普通的八卦,对方却无视她的愤怒,依然淡定地坐在一旁,细致地品着微凉的龙井茶。
      先放过他,等摸清他的底细在对付他,金戈戈又将目光转回言秀武这边,一脸的委屈和不满,(其实要不是长相不出众,她应该去当演员,变化情绪多娴熟)“爷爷,你是真心疼我吗?”
      “怎么了?”言秀武被问得莫名其妙,“我现在可是千金小姐、金枝玉叶,要嫁不也得嫁个豪门贵公子之类的,”不用看,她也知道此刻落寰亨一定又是鄙夷的表情,“区区个公交司机算什么呀?我可是要找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结婚”身份不同了,标准自然也要提高,“最好还是多金”门当户对嘛。
      “是罗彻斯特吗?”落寰亨贸然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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