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哦?”尚幼宜笑容一直未褪,“凭何这么自信?是因为我的腿吗?”
“你不要误会,我绝没有歧视残疾人的意思”其实言宥祎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觉得尚幼宜打着旧爱的幌子煽动落寰亨跳槽,做法太卑鄙,否则她要是个普通人,和骆驼在一起也无所谓,只要是真心实意的爱情,都是应该得到祝福的。
“无论曾经,亦或是将来,只要我存在,寰亨都是属于我的”这未免太霸道了?骆驼又不是东西,又已经成年,你有什么权力强占他的主权?在心里打好草稿,言宥祎刚要开口驳斥,尚幼宜却没给她反驳的机会,“做敏勋的经纪人,是为了和你树敌,《刎心》的收视率一定会超越《咒》的,言氏,最终也会被威煌收购,你,注定一败涂地”
我是何其无辜!喜欢骆驼的人又不是我!言宥祎心里暗暗叫屈,但由此,尚幼宜和落寰亨之间的关系她更加好奇了,故此,她决定即使非常憎恶池恺洋,她也要去找他一问究竟。
4·连城到布行工作,起初烽火是极力反对,但见连城每天过得开心、充实,便由强烈反对转为支持,然而他自己依旧终日沉湎于风月场,连城对他不再寄予厚望,只求生活可以一直延续这种平淡、静好。
一次,烽火开车到布行接连城,发现她竟与闵锐谈笑风生,不禁大动肝火,强行将连城拉回家,喝令她从今以后不准再去布行上班,任凭连城如何解释自己和闵锐仅是朋友,工作伙伴,烽火都不肯听,破天荒第一次,连城和烽火争吵起来,气愤之余,烽火口不择言,说了很多中伤连城的话,甚至藐视连城的贫穷,连城痛苦地泪流满面。
以为吵过了,闹过了,等烽火气消了,连城的解释他也肯听肯信了,岂料,烽火竟将她禁足,反锁在房间里,自己反倒出去聚会、喝酒,当烽火喝的酩酊大醉回来后,二人又一次发生争吵,这一回,烽火的父母也加入战争,他们不约而同一致抨击连城,烽火的父亲甚至用污言秽语诬陷连城和闵锐有染,烽火轻信谣言,不由分说动手打了连城。
连城流产了,虚乏地躺在床榻上,以为会得到烽火的宽慰和心疼,烽火的一句话却让她的心彻底冰凉,“孩子又不是我的,没了更好,省得替别人养野种”至始至终,烽火都不相信连城和闵锐的关系单纯,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婚姻开始走向一条万劫不复的轨道。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柳永·《雨霖铃》
-----《刎心》
5·走三步,倒退四步,磨蹭了半天,言宥祎才走到池恺洋办公室前,犹豫了半天准备敲门时,背后突然袭来一只男性大手捂住她的嘴,不容她挣扎,强行将她拖走,天呐!光天化日,言氏大楼,居然有人敢绑架?言宥祎恼怒至极,叫苦不迭,满脑子迅速盘算该如何逃离魔掌?
走廊尽头,监控死角,言宥祎终于被松开,她转头怒瞪“绑匪”,经大跌眼镜,“骆驼?你绑架成瘾吗?我是不会对你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效应的”
“我的旧事让你这么好奇?好奇到可以去找池恺洋?”落寰亨口气不善,“要不是小蕈告诉我来阻止你,恐怕后果不敢设想,难道你不怕池恺洋他···”落寰亨故意拖长语调,言宥祎满不在乎,“我又不秀色可餐,要了我,晚上会做噩梦的”
“色与性无关”落寰亨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走,去我办公室”言宥祎当然不会傻到叫她去办公室是和性有关,于是,她又像个小狗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你终于肯跟我解释啦?”
“与其由别人转述,不如我亲口告诉你”省得以讹传讹,添油加醋。
落寰亨正襟危坐,慢条斯理地启口,没等发音,言宥祎又习惯性地插话,“这次故事开篇,又要引什么典故?”落寰亨似笑非笑,“这个故事仅有一句话,幼宜是我的妻子”
言宥祎大惊,“什么?她不是出车祸去世了吗?”落寰亨气竭,“谁规定出车祸一定会死?”言宥祎窘迫,“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诅咒,她的腿是在那次车祸中致残的?不过,她应该算是你的前妻”
“我们没离婚”又是一个震惊的事实!“没离婚?为什么?”问题又傻了,“既然没离婚,为什么分开了?若是不爱了,为什么又不离婚?”
落寰亨匪夷所思地打量着她,“你的问题真不少,爱与不爱是我和她之间的问题,至于当初分手,是因为怨和恨,试问一个女人要如何承受丧子、身残的双重打击?哪怕她的内心很坚强”
懂了,尚幼宜的悲惨命运皆源于自己的那位世叔丧心病狂,归根结底又是爷爷识人不智,言宥祎沉默半晌,幽幽抬头,“你说配不上小姑,也是因为你和萍岚尚存婚姻关系?”
落寰亨避开了她的问题,而是和颜悦色地劝道:“祎祎,答应我,不要再掺和我们之间的事了,好吗?”
“你也要答应我,无论你和她结果如何,都不可以离开我们”言宥祎紧紧地搂住落寰亨,因为害怕离别,她的眼中滑落出泪水,落寰亨轻轻拍拍她的后背,“放心”
第二十四篇:瞬息万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