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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晚之后,我感到自己的胸口总是一阵一阵地发闷,尤其是凌晨一点的时候,我的胸口格外发闷,非常缺氧,好几次我都从睡梦中醒来,然后跑到宿舍的阳台上去呼吸新鲜空气。
      有时候做噩梦,明明感受到了一个人压住了我,但就是动弹不得,从外形上看,那应该是一个女人。
      我相信科学,相信医学,我知道那是一种所谓的鬼压床的现象。医学上是这样解释的:鬼压床,指睡觉的时候突然有了意识但是身体不能动,事实上是罹患了睡眠障碍的疾病。鬼压身的现象,在睡眠神经医学上是属于一种睡眠瘫痪的症状,患者在睡眠当时,呈现半醒半睡的情境,脑波是清醒的波幅,有些人还会合并有影像的幻觉,但全身肌肉张力降至最低。
      但是后来,越来越夸张,持续一个月,每天早上都是熊猫眼。
      春节,我回到了老家临界村,一来是想问祖母一些事情,毕竟安溪河沟那晚的事情让我无法释怀,看是不是与鬼压床有关,二来是我父亲要回来给先辈们祭祀,我也好顺便问一问他,关于符箓的事情。
      老家临界村终于通了水泥路,但是,路上很少看见车辆,路旁的绿色植物一路蔓延到了路面,虽然看上去比以前没有通公路好了些,但还是一派萧条的景象。
      我的老家在很高的山巅上,从镇上坐摩的下了车还要走四十多分钟。
      父亲先一步回家,不出我所料,正屋里一一摆着祖宗牌位,父亲正在祭祀,牌位前有许许多多的苹果,大的香炉里插着檀香,檀香正在燃烧,炊烟袅袅,熟悉的味道,我从就在这样的味道中长大。
      但是,我一直没有搞懂的是有一个牌位写着刘秀兰,单单三个字,其它牌位都写着高祖余某某、曾祖母某某某,很显然这个刘秀兰不是亲属的牌位,我很好奇地问,但是父亲从来不理我。
      祖母看见我回家,连忙把饭菜摆出来,是我喜欢的菜,清炖排骨,粉蒸野兔肉,一钵野鸡蛋。
      这些菜都是我从就爱吃的,尤其是野鸡蛋,许是靠近大山的缘故,因此我家从来不缺野鸡蛋,后山随意转悠一圈就是一堆野鸡蛋。
      吃饭的时候有些热,我把衣服外套脱了,祖母看见符箓后,停下了碗筷,然后有些严肃地问:你这道符取下来过的?
      我没有作答,而是假装专心吃饭。
      祖母没有继续问下去,她似乎明白了。
      我把鬼压床的事情和中元节那晚上的红衣女鬼告诉了祖母和父亲。
      祖母脸色大变,一向沉着冷静的她脸上居然浮现出了惊吓之色!
      父亲也变得有些焦虑,他停下了碗筷,沉思了一阵,然后也没有多余的话,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祖母为了防止我再遭受鬼压床,回到学校之前,给了我一块铜镜,铜镜很破旧,但是依稀可以看见镜子后面有奇奇怪怪的花纹,是一朵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花儿,还有很不清晰的篆字体。
  

第3章 铜镜[1/2页]